这话,让男人当场折断手中的香烟。
烟头滚落到地上,风一吹,它便随着风飘到了楼下。
苏禹之没有说话,摆了摆手示意保镖退下之后,继续独自一人坐在冷风中感受这寒冷的秋天。
他的手,覆在腕上的红绳之上,他的心,犹如被撕碎成一片片随风凋零。
在这一刻,恍惚听到心底深处那个年少的自己在呜咽哭泣。
……………………….
与此同时,阿蛛推门走了进来。
眼见江沉坐在茶案前品着茶汤,一副神情自若的模样。
“少君主,听闻您找我?”
“嗯。”他放下手中的盏杯,掀眸望了她一眼,“礼物,给安安送过去了吗?”
“回禀少君主,我早上的时候已经差遣人送过去了!”
“只不过……”
他心中一沉,“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程小姐派人把您送的礼物原路退回了,她还让我转达一句话给您。”
“一句话?什么话?”
“她说……她很好,让您勿念!”
话音落下,“勿念”这两个字,宛如一把利刃刺向他心头,狠狠斩断他所有的痴心妄想。
长睫微颤,双眼猩红。
他抬起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捂住了脸,泪水顺着指缝滴淌下来。
心如同刀绞般的疼痛。
这一刻,他不是高高在上的少君主,他只是一个爱而不得的那个少年罢了。
“少,少君主……也许程小姐她只是……”
阿蛛试图安慰他,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因为她一时之间真不懂该如何劝一个坠入深渊的人回头是岸。
这好比,劝一个将死之人平安喜乐一样愚蠢。
“知道了,你出去吧!”
“让我一个人静静。”
江沉话刚脱口,只见他神情暗淡,眼底染自嘲之色。
他起身推开一扇精雕大门,脑袋低垂,失魂落魄地往里屋走去。
要是单单看着他的背影,就衬显得格外孤寂脆弱,好似风轻轻一吹,他便可随风飘散。
阿蛛站在原地轻叹了一口气,默默退出房间,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老大!”
把守在门外的保镖,面色凝重地望了望那扇紧闭的大门,然后又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熊,小心翼翼地问道:“那这个东西,我们怎么处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