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这副神经兮兮的模样,杨芸慧把手覆在他的额头探测着温度,满脸疑惑地喃喃着:“你也没发烧啊?怎么出门一趟回来人就疯疯癫癫了呢?你这是撞邪了吗?”
“哎呀!”他拨开她的手,一本正经地说着:“我在很认真跟你说话,你干什么呢?”
“我也在很认真的看你是不是疯了!”她叉着腰,回呛道:“要是真的撞邪了,我们赶紧去找驱魔人看看你这毛病!”
话落,夫妻俩都沉默地看向彼此。
原绎显抿了抿唇,欲言又止道:“还记得我跟你替过的大教皇吗?”
“记得呀!怎么了?”
“呃……你应该也清楚大教皇在欧洲的地位吧?”
“清楚呀,怎么了?”
“呃……如果我跟你说,大教皇是你也认识的人呢?”
“我认识?谁呀?”
“呃…….程老。”
话音再次落下,气氛凝滞。
夫妻俩又陷入无止尽地沉默,就好像这两个人丧失说话的功能一样。
他们互相看着彼此,眼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你,你,你说程老是大教皇?”
“老公,你没开玩笑吧?”
杨芸慧脸色煞白如纸,一时间只感觉自己脑子嗡嗡作响,不好的预感也在她心底里滋生蔓延。
原绎显也是同样愁容,叹息道:“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实情确实如你所听到的那样。”
“啊?那……”
“那吉普当年的死,是教众报复造成的?”
“不是。”他摇了摇头,“但也可以说是导火索,其实最主要的还是那份卷宗!”
“卷宗?”
“什么卷宗?”
这时,原绎显端起茶杯子,轻轻吹着上面飘散的热气,道:“你还记得安安在慈善晚宴的时候,借着叶云亭的手上缴一份东西给国家吧?”
“昂?记得……”她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可能性,然后惊呼的同时捂着嘴巴,“你说的卷宗,该不会就是那东西吧?”
“嗯,就是那东西。”
“但其实那东西意义上并不属于程家,而是属于安安外公的…….”
“她外公正是当年和赵先生一起研究镭的物理学家之一,后来因为种种原因,他被迫携同家眷以观察员的身份迁居海外,没多久,全家三十六口人丧生于一场大火之中。”
“不过,幸运的是刘容和刘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