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爹你胡说什么,我伯父是病死的。”
林锦宗连忙往回找补,“啊……对,对。如玉啊,二叔祖这些日子耳朵不好使,听岔了,你祖父是病死的。”
房氏冷冷盯着林锦宗,直盯得他低下了头,才用鄙夷的语气道,“林家原本不过是小富之家。是如玉的祖父在外打拼攒下偌大的家业,你们一家子沾了光,分家时才能分得两个田庄,六间铺子……”
林锦宗握着栏杆的手猛地用力,抬起扭曲的脸怒吼,“胡说八道!!!“你们胡说八道!分明是林锦全沾了嫡长子的光,分走了老子大半家业。那些铺子、田庄都是老子挣下的,老子挣的!”
一股恶臭铺面而来,林如玉屏住呼吸,拉着母亲向后退了两步,“所以,你就怀恨在心,杀了我祖父。”
“哈,哈,哈哈哈——”林锦宗盯着林如玉,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人的笑声,“就算他是老子杀的,你们又能把老子怎么样?老子已经被判了死刑了,怕你们个毛!”
>怕个毛?林如玉掏出一小节竹管,将改良后效果极佳的痒痒药,喷在了林锦宗面部和手上。
因为脸上和手上的泥太厚了,林锦宗没觉得外表皮肤有多难受,嘴唇和嘴里却痒得厉害,且越擦越痒,痒得他忍不住打滚,咣咣在地上撞头,哀嚎。
林康鹤大怒,扯着嗓子喊道,“你个小**人给我爹吃了什么?来人啊,快来人啊——”
任他喊破了喉咙,也没一个狱卒过来查看。
林如玉甩了甩手,把竹管对准了林康鹤。林康鹤立刻退到最远处,用破旧的杯子把自己挡得严严实实,不再管在地上打滚的父亲。
房氏这才道,“林锦宗,你可想要解药?”
听到有解药,林锦宗连滚带爬地到了栏杆边,“要,要,给我解药!”
“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就给你解药。”房氏低头看着他,问道,“你是怎么害死我公爹的?”
林锦宗嘴唇和嘴里又痒又疼,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下嘟,下毒!”
“毒药是哪来的?怎么下的毒?”
“徐大人给的,我请大哥吃饭时下进酒里的。”林锦宗伸出手哀求,“给我解药,快。”
“什么药?”
“我不知道,徐大人说是五毒门的秘药,吃了让人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