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枫崩溃不已,“谁给我扒这么干净的?”
这夫妇俩,但凡只有一个在床头,他都不能吓成这样。
两个一齐这么情深意切的看着他,他怕啊!
这两人该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他可是纯情的黄花大闺男,玩不来这么荤的。
赵锦儿笑着递过来一碗白开水,“你先喝口水再说。”
迷香的人,刚醒时一般都有些迷糊,裴枫这样子就挺迷糊的。
看到她这殷勤的小脸蛋,裴枫咽口口水,不敢言语:这小丫头,看着老实巴交的,没想到癞**日青蛙,长得土玩得花啊!
“你、你们……”
赵锦儿善解人意的拍拍他肩膀,“你了迷香,我们在这守你一夜了。”
“迷香?”裴枫肝肠寸断,“你们还是人吗,竟然给我使迷香!”
两口子对视一眼,“我们干嘛给你使迷香?”
裴枫指着自己的胸脯子,“难道不是你俩给我扒成这样的?”
两口子一阵恶寒,“我们扒你作甚?有病!”
裴枫挠挠头,“不是你们,那是谁扒的我?”看書溂
秦慕修瞬间懂了他的意思,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脏了脏了,这孩子也不知看了什么荤书,脑壳里尽是这些脏东西。
赵锦儿傻乎乎的,哪里知道裴枫脑瓜子里想的啥,老老实实的指了指屋外,“你的租客扒的。”
裴枫愣了愣,一脸懵逼。
“有人买通杏儿一家,想治你一个强.奸良家妇女的罪名。”秦慕修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