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腿脚内的经络,瞧着像是被什么人拿蛊虫强行续上的。”
“西金北水东木中土,破五行、乱阴阳,逆天窃运,再加上那给人强续经络的蛊虫……”慕大国师眼眉半垂,勾唇一声冷笑,“啧,这还真是师修齐的手笔。”
——既阴毒,又奢侈。
“那么,陛下,”慕惜辞闭目,逼着自己定下心神,慢慢吐出口发浊的气,“您可清楚,二殿下的腿究竟是几时好的?”
“这我就不大知道了。”云璟帝摇头,“但他在七月初进宫请安的时候,腿就已经是恢复好了的。”….“——论理应该是在那之前吧。”芌
“七月初?”小姑娘锁着眉头,思索着掐了指头,“二殿下那腿乃是经年旧疾,寻常疗法少说也得花个一年半载,即便师修齐利用改良后的南疆虫蛊为他接续经脉,那最少也要耗上半个来月。”
“再加上那轮椅殿下已然坐了近二十载,想要如常人般行走自如,仍需悉心练上三五个月……”
“这么说,”算过了一圈的慕大国师倏然落掌拍案,“二殿下岂不是在三四月份的时候,便已接触到那虫蛊了?!”
>“嘶——果然是桩糟心的麻烦事。”小姑娘骂骂咧咧,言讫起身一把钳上了墨君漓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拖着他大步流星走向了门口,“起来带路,我们得马上去一趟二皇子府!”
“等会,等会阿辞,筋筋筋……你掐着我腕子上的筋了哎哟!”冷不防被人薅起来了的少年拧着胳膊鬼哭狼嚎,一面不忘回头冲着剩下两个老的挥了挥手,“国公爷、老头,那我们就先去拯救二哥了哈——”
“快去快去——等等,你先把你嘴边粘着那瓣瓜子皮扒拉下来!”墨景耀抖袖作赶人状,墨君漓闻声遥遥应了句“知道啦”。
吃完点心向果盘进军的慕大将军瞅着两个孩子离去的背影,不由纠结万般地拧了拧眉头——他老觉得哪里不对,但仔细想想,又好像没什么不对的地方。芌
毕竟他闺女掐姓墨的那小兔崽子手腕子的力道,都快赶上过年按猪了,正常腻腻歪歪刚两情相悦看对眼儿的小儿女,应该没这么凶的吧?
至少音儿那会没拿隧火铳突突过世子爷,妘儿当年也没用短刀掀开过他的天灵盖?
嗯~是这样,那就一定是他的感觉出错啦~
劝服了自己的慕文敬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