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耸肩,“晚辈顺便还着人往贵军伙房的水缸里,倒上了一瓶特质**。”
“?你这人怎么下了泻药还要再加上一瓶**啊!”冷不防抓住了奇怪重点的温玉郎悚然瞠目,他忽然觉着自己的腿有点软,“那外面的那些人岂不是……”
岂不是要在梦里嗷嗷窜稀?
这……这大营和这群兵他都不想要了!!
男人骤然哭丧了一张脸,他心中一旦有了想法,便觉得四下里处处都是破绽。
比如刚才这几人冲进来时大帐帘子带来的一股“妖风”,比如现下他仔细分辨,隐约能听到的零星鼾声……….算了,他还是直接死了比较快。
温·斑秃·玉·洁癖·郎生无可恋,墨君漓则在听出他的意思后,唇角不受控地抖了三抖:“这、为保险起见嘛。”
先前被人打了手腕、一时不在状态的温宴回过弯儿来猛然捂上了喉咙,众人只见他见鬼似的盯紧了案上的空瓷碗,继而跳着眼皮扬声惊叫:“……等会,你们说你们把**下哪了??”
>——他虽然没吃面,但他那会口渴了多喝了一碗汤啊!!
“就你们伙房的那个大水缸里啊,有什么问题吗?”亲手完成这一“伟大任务”的萧弘泽闻声抬眼,这时间他面上也跟着多了几分迷茫。
——除了温晋老将军外,温家余下的一大一小好像跟他们想象中的不大一样,不知道这会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着温玉郎和温宴……仿佛有点发癫?
“哦豁,完蛋。”温宴微笑,下一息便“咣叽”一声向后仰到在了地上。
他仰过去时,脑袋恰撞上了帐子里摆着的一方矮几,众人只听“砰”的一道巨响,那薄木案面的小矮几险些被人砸出个洞来。
嘶——
是颗好头。
众纨绔们见状麻了头皮,齐刷刷地倒抽了口凉气,而后默默扛了扛手中的隧火铳。
这会子他们无比庆幸自己不曾当真与七殿下等人作对,否则今儿连拉带窜还得砸穿小茶几的,指不定就得是他们了啊!!
“……那什么玩意,要不然殿下您直接说接下来我们该做啥子得了,老臣也有点演不下去了。”眼睁睁看着自家孙儿也中招晕过去的温老将军绷不住了,当场放弃了他那一直端着的将门架子,没好气地一脚踹上了温玉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