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下意识反问一句,“什么药?”
墨书远冷嗤一声,皮笑肉不笑:“你说呢?”
“刚好赶上那慕老夫人七十大寿,这可是天赐的良机,本王若是错过了此番,岂不是辜负了上天的好意?本王可不想让父皇那么轻易地便成全了晋王府和国公府的姻缘。”
“再者,”
探子登时意会。
“……属下明白了。”探子抱拳,片刻后却又犹犹豫豫地开了口,“不过,主子您若单单是为了国公府的兵权……倒也不必弄这么麻烦吧?”
“毕竟国公爷又不止慕大小姐那一个女儿不是?”
“那慕惜辞今年才十三。”墨书远拧头,长眉猛地一蹙,“本王看起来很像是萧弘泽那样的变|态吗?”
不,这不能说像,应该说就是——
当年您第一个通房丫鬟跟着您的时候,也就刚过十三、不到十四。
而且您前两天跟着那几位大人去青楼的时候,点来的那姐儿也最多十四。
想到此处的探子不由缄默下来,他抿了唇,顾自眼观鼻、鼻观心,企图用这种方式隐藏住自己的真实想法。
奈何他脸上的勉强之意实在太过明显,墨书远只回头瞅了那么一眼,立时便想起了自己从前做下的诸多“好事”。
“……总之你不懂,也不用懂。”墨书远抖抖唇角,“你只管按照本王的吩咐做事便是。”
“喏。”探子端拳应是,话毕跟着墨书远告罪一声,便麻溜地滚出了王府。
待那探子走后,墨书远静静盯着那桌上棋笥看了良久,半天方幽幽吐出了口气。
——他们当他从前真没考虑过要换个人吗?
这问题不就是,他一瞅见那慕三,背后就止不住地阵阵蹿毛发凉、浑身上下都不大舒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