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做什么,女儿方才,差点就被您吓死了。”
“我做什么?”萧淑华闻此不由勾唇泄出一声冷笑,她板了脸,眼底刹那布满了阴云,“嫣儿,我还想问你呢,你刚刚在前院那又都做了些什么!”
“宫里来的人还没走呢,连你大伯都在那跟着俞公公寒暄问好、不曾挪步,你倒好,你还敢扭头就走?”
“慕诗嫣,这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有本事敢跟着宫里来的人甩脸子!”萧淑华柳眉倒竖,冷声一喝,“你是想要把你自己的脸,一丢便丢到宫里去吗?”
>“娘,我是心里难受。”慕诗嫣瘪嘴,“再说,那圣旨是陛下给大房和栖云馆的那两个**|种的圣旨,又不是给咱们的。”
“既没咱们娘俩的事儿,我又何必在那待着,碍他们的眼?”
“何况,凭他是谁,再厉害不也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阉人嘛!”
“糊涂东西!那俞公公能是普通的阉人吗?”萧淑华横眉怒斥,骤然拔高了声调,“他在陛下身边伺候了几十年,既是在宫中过了大半辈子的老人,也是陛下身侧最亲近的奴才,地位非比寻常。”
“即便是从前安平侯府的侯爷,与当朝的廖相国见了他,也得客客气气地尊一句‘公公’,你一个连闺房都没出的世家小姐,怎就有胆量敢跟他甩脸置气!”
“我看,为娘从前教给你的那些规矩,这是通通被你吃到狗肚子里去了!”萧淑华满目愤愤,怒其不争。
“俞公公若真要与你计较起来,他都毋需动手,只管对外放出几句对你不满的话来,保准有大把想要讨好他的人赶来寻你的晦气,届时,你恐怕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啊?娘,这、这有这么严重吗?”慕诗嫣闻言,陡然慌了神,“我那会、那会真的只是太生气了。”
说到底,她就是个没多少见识又眼皮子短浅的世家小姐,刚才赌气说的那两句话,也都是邪火上头、发泄用的气话。
她经不得吓,更不敢想象,自己若真被那等人物盯上了,又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你当?”萧淑华吊着眼角,嗤笑着反问一嘴,片刻后她见慕诗嫣当真像是慌张至极、此事过后应当能长个教训的样子,方略略舒缓了眉目,“不过,这次你倒不必这么害怕。”
“为娘已替你向俞公公告过罪了,想来以公公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