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麻烦点就在于……承煦至今也没送回个信儿来。”
“若晁陵当年真把咱们的事告诉了他的妻儿,陛下再想到这茬,派人将那对麻烦精接回了京中,让他们做了此番的人证……”
“那老祝,你这回可真就得栽了。”廖祯话毕绷紧了唇线,老实讲,祝升是把极好用的刀,同样也是块相当出色的盾。
——是以,即便不论他与祝升多年来的交情,他并不希望这老家伙至此便被陛下给除了去。新笔趣阁
“什么?这么多天了,承煦还没跟你联系过吗?”祝升听罢陡然拧紧了眉头,目中不由显出了三分惊诧,他好似突然明白先前的那股不安源自于何方了。
>是承煦,他的宝贝孙儿怎的至今都没递回过消息!
“我以为他这么长时间没往家中递信,是觉得侯府被禁军把守着太过麻烦,便先跟你联络了!”
“得了吧,别说承煦的信儿,我连他身边跟着的那几个护卫影子都没捉到。”廖祯叹息,“前天我等得实在是烦了,便派了人去江南寻他……”
“这会人应该在半路上了,若是速度快,明儿应当能送回些信来。”
“这还得等到明天!”祝升急了,激动之下,差点便吼出了声。
立在二人身后的几个文臣禁不住拿诧异非常的眼神扫了两人一眼,祝升忙不迭按着自己,重新压低了声线:“老廖,那你说承煦他……”
“他不会是遭遇了什么不测吧?”
“应当不至于,老祝,你先别急。”廖祯晃头,温声宽慰着自家妹夫,“那晁陵的老婆是个娇滴滴的富家女,并不会武;他丈母娘家虽是乡绅,可江南那边的小乡镇里,又能有几个能人?”
“承煦他带着那么多的护卫,又请了不少江湖高手同去,应当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加上近来那边也没什么天灾……他这么大的人了,总不至还能骑在马上,不慎被马摔死吧?”
“再者,这马上便要上朝了,你若急起来,等下必然要在陛下面前露出破绽。”廖祯语重心长,“到时候恐怕会更麻烦。”
“所以,你现在不能急,稳一稳——说不定承煦他只是路上被旁的事耽误了,一时被绊住了脚步,来不及给我们写信呢!”
“可他再有什么急事,也不至于连个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