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腿,墨君漓脚下仍旧是钉了钉、生了根般岿然不动,似是浑然不受他的影响。
“六哥,省省吧,就你这水平的,我一只手就能按住两个。”轻松制住了墨书锦的少年语调闲闲,说话时那欠揍的表情,活似正欲逼良为**的无耻恶霸。
“挣扎是没有用的,你有这时间不如省点力气,想想后日该怎么在朝上应对侯府的那一帮人——”
“呸!我才不要想,想了就要背锅——”墨书锦低头大啐,“这锅我可不背,你们这些坏家伙,一个个都想坑我!”
“矮油~六哥,这怎么能叫坑呢?”墨君漓颇为不认同地摇了摇头,“我们这分明是在想法子给你捞功绩嘛——”
“你看,背一个‘小小’的锅,便能凭空多一笔功绩,这多划算不是?”
“那这么划算,七弟你怎么不去干呢?”青年撇嘴,“再说,这本来也就是你手底下的人捅出来的活儿,你上去了也是理所应当。”
“这锅我当然能自己背。”少年挑眉,一本正经地给墨书锦分析起了利弊,“但六哥你看啊——”
>“一来,此番我在明面上并未插手过此事,朝中大多数人亦不清楚我的底细,我若在此时贸然出面、认下这口黑锅,便势必要在众人面前暴露一番底牌。”
“如此一来,便极易使原本已简单明了的脉络节外生枝,风险太大。”
“二来,六哥你眼下已经是惹到安平侯府了,不管有没有祝承煦的这口锅,祝升都定不会轻放了你。”
“若那一脉人的目光单单锁在了你身上,我大可以替你多请上几个沉稳靠谱些的暗卫,但若这回我也被他们盯上了……”
墨君漓勾唇,佯做无奈地耸了肩,说起胡话全然不打草稿:“那六哥,届时小弟我自顾尚且不暇,可就真没功夫再管你了。”
“所以,六哥你看这事……”少年压着嗓子循循善诱,墨书锦闻此垂眸思索了良久,依然坚定不移地摇了头:“不,我不干!”
一旁看了半天戏的墨景耀见状一懵:“为什么?”
“因为你们都是大皮燕子(大骗子)咦哈哈哈——”被人锁了个结结实实的墨书锦陡然又发了癫,“呵忒!我看透了,你们就是在忽悠我!”
“你们当我真傻呀?不背祝承煦的这口锅,那倒霉催的安平侯看我再不顺眼,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