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关或是陷阱?”
慕惜辞闻此微一沉默。
“……应该说,不是可能。”小姑娘垂眸轻叹,“而是一定。”
“我觉得,京中一定还留有我们尚未寻到的、师修齐早早便设好了的棋子暗线。”.c0m
“阿衍,你还记得萧府那被人更改了的风水局吗?”慕惜辞抬头,杏眸深处层流涌动,“他既曾两次‘游’至乾京,便必然不会只动那么一个小小的萧府。”
>“萧府的那点气运福泽,能续上萧老太傅的命就不错了,再转到他身上,又还能剩下几年?”
“何况,寻常的金银珠宝,对似他这样的术士来说,压根就没有多少吸引力——他显然不会为了萧家给他的那点供奉,特意两度亲至乾京。”
“除非他来乾平是为了别的东西,”少年长眉微蹙,顺势接过小姑**话,“而赶至萧府,为老太傅改局续命,只不过是被他放在明面上、用来搪塞他人的借口。”
“对,是这样的。”慕大国师重重点头,“阿衍,你看,凭我前生的那点道行,我都能算出那句‘天下一统出乾平’,那师修齐凭着他那比我还要深厚了不知凡几的修为,定然也能得出这个结论。”
“——保不齐他推出来的结果,比我当年得出来的,还要清晰、明确得多呢。”
“如此一来,阿衍,假若你是那师修齐,你会放着大运最为强盛的乾平不要,转而只专心折腾那劳什子的寒泽、西商和九玄一类的、濒临绝运的小国吗?”
“那我肯定不会。”墨君漓摩挲着下巴答了个斩钉截铁,“这若换了我,我肯定先想法子盗了周边小国的残运,并一点一点在暗中布局。”
“等着我得了周遭小国的运数,积蓄了足够的势力,再骤然收网,一举夺了乾平的大运,并令之为我所用。”
“是的,所以我这会怕的就是这个。”慕惜辞抚掌,“现如今的状况是敌暗我明,那师修齐能知晓我们的情况,我们却猜不出他下一步的动作。”
“而且方才我仔细想了想,总感觉前生的不少事中仿佛是有迹可循。”
“比如墨书远,前生那狗玩意早些时候看着还像是个人,可越到后面行事就越是离谱无度。”
“我始终认为,依他这样的狗玩意,上辈子能把你逼到那等地步,简直是人间奇迹——”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