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支援寒泽之事全权交给了晚辈……这有什么问题吗?”
“再者,那上前线带兵打仗的是慕小公爷和湛小公子,与敌军出力抗衡的是出战的那一万五千余名边城将士。”少年瞪着眼睛说了个理直气壮。
“便连帮着给伤员们上药包扎的,都是由慕三小姐和慕四姑娘带领着的一众军|医,甚至最后那西商的细作还是被慕四姑娘抓住的——”
“本殿就是一拍板兜底的,除此之外,丁点力气都没出,哪里好意思居功自傲?”
“侯爷,您还是莫要折煞晚辈了。”
装,接着装,装得跟真的似的。
让人差点就信了。
端坐于高台龙椅上的帝王忍不住偷偷翻了个白眼,他听着方才这俩人的对话,只觉祝升这老东西真是半点记性都不长。
他上个月才被小敬那老不要脸的气了个半死,这月就有胆子怼阿衍那个小不要脸的,就冲这作死法,他不自闭谁自闭。
墨景耀闲闲晃了指头,饶有兴致地继续看着台下的热闹。
此时祝升已憋不住对着墨君漓开始了冷嘲热讽,明里暗里说他此次去燕关是“别有用心”,他领命去支援寒泽一事,也压根不是什么巧合。
“不过说到这巧合,殿下的运气还当真是好。”祝升横眉,“运粮队伍是九月上旬抵达的燕关,督运副官在中旬便带着那几十号兵士回京了……”
“也不知殿下当时是遇上了什么事,竟被耽搁了行程,且这一耽搁便耽搁到了九月末、十月初,恰又赶上了寒泽求援——这还真是大气运。”
“侯爷,您想多了。”少年勾唇,“单去一趟燕关罢了,晚辈能遇到什么事?”
>“本殿之所以在燕关待了那么久,一则是本殿平素惯与阿宁交好,彼时阿宁常驻燕关已有月余,本殿久未见故友,自是想在边城多住上两日、与他好生叙叙旧的。”
“二则,慕家的两位小姐久居深闺,难能有机会出京见识塞外风光,晚辈故此便带着两位小姐在燕关多玩了两日,侯爷,这有什么问题吗?”
“左右本殿一向是个闲人,不似侯爷您这般操劳,无需日日上朝偶尔偷闲放纵,倒也耽误不了什么家国大事。”墨君漓微笑,“自然,若说气运,这还是有一些的。”
“毕竟本殿先前赶赴燕关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