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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别说,我是有点这个念头。”慕修宁闻言讪笑一声,倒也不曾过多掩饰,干干脆脆、大大方方地便应了下来。
“其实过招不过招的还在其次,”红衣少年说着挠了头,“关键是, 小妹,你回家这么久,我还从未见过你与谁动过手呢。”
“这就……让人有点心里痒痒,忍不住想要见识一番。”
“这好说,左右这地方还宽敞着,”慕惜辞轻笑,“咱兄妹俩寻个没人的地儿, 比划两下不就成了?”
她二哥惯是个好奇心重的, 今儿她若不全了他这份好奇,估计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便也没什么安生日子能过了。
“不过二哥,在比划之前我可得先问清楚,”慕大国师抱胸扬眉,“要禁手吗?”
“禁手?”慕修宁听罢微一怔愣,随即抚掌做恍然大悟之状,“你是说,我需不需要禁手是吧?”
“嗯……也是,就算你这小妮子的身手,真有守备说的那样利落,习武的年头也终归是短了些,我本就年长你六岁,习武的时间还比你长了十几年,是该禁手。”
“那我就……只用右手, 再让你两招?”少年眨眼,慕惜辞闻此, 面上的笑意不由愈甚:“不,二哥, 你误会了,我并不需要你来让我。”
“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让我禁一禁手——”
“呵,奇了,你这小丫头才学了几年的武,有什么能让我忌惮的。”慕修宁抖着眉毛挥了手,“不禁不禁,小丫头片子,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便是。”
“二哥,你确定吗?”慕大国师应声吊了眼角,“不后悔?”
“放心,绝不后悔。”红衣少年昂首挺胸,信誓旦旦,“我今晚要是后悔了,就把脑袋揪下来给你和瑶堂妹当球踢!”
“咳、咳——”听到此处,墨君漓一个不慎, 一口烈酒卡进了喉咙,呛得他不住狂咳。
当、当球踢……
阿宁嚷嚷要跟着小国师切磋便罢了,那小丫头分明都给过他机会,问他要不要禁手了,他竟还这般自信地不要禁手……
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信邪呢?
少年捂着嘴巴憋笑得分外痛苦,要不是为了给他这未来大舅子留点面子,他这会只怕都要笑到肚子疼了!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