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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应该是临窗二楼的位置,且他刚关窗不久……怎么,你还有别的感觉?”少年颔首,作一派侧耳静听之状。
“感觉尚不曾有,直觉倒是有那么一个。”小姑娘笑吟吟地眯了眼,“阿衍,现在我差不离能有八成以上的把握,确定那个幕后执棋之人,就是扶离供养着的那位道长了。”
修行之人的感知力本就较常人要好上一些,刚才那人的目光又格外带了股说不明的森然意味。
她从他看向他们的第一眼起,便已觉察到他的存在了,只是他既没那个意思现在便与她过招斗法,她也就懒得再去管他。
毕竟, 他们此番赶来扶离的时间当真是十分紧迫,着实耽搁不得。
不然, 她倒挺想跟那位“师先生”简单较量一番的。
“这就确认了,”墨君漓勾唇笑笑,“不怕认错了人?”
“放心,不是所有人都能背得动那么多的业障。”慕大国师摊手说了个轻描淡写,“再者,那气息和我先前在萧府风水局里感受到的,基本一样。”
>“不过,栖灵山还是要去的,这种事,总归是要谨慎一些,多问两句,我心里也好多两重的底。”
“那是自然。”少年点头,认真应是,“不管怎样,栖灵山都是要去的。”
“好了阿辞,那人既不想冒头,我们暂且便不必在意这些,先去吃饭。”
“咱们下午还得去一趟这边的观风阁,寻鹤泠呢——那小子这月又坑了我不少银子,国师大人,你可得帮我坑回来。”
墨君漓拉着小姑**袖子哼哼唧唧,打他上月派鹤泠去江淮帮着整理过账目后,这瘪|犊|子这月便变着花儿的扣他的银子。
原本他一个月还能从观风阁的余利里拨出个千八百两,运气好些,还能增到两三千两,这月竟然被鹤泠以各种名头扣的,只剩下那么三百两了。
见过喝他倒出来的一口茶水,都要交上十几两的“茶水费”和“辛苦费”的吗?
他从前也没见过,这月就见着了。
——天杀的,他就说那小子怎能这么好心,还主动给他倒劳什子的茶水!
可怜他迟疑之中,只不慎碰到了那么一小点茶水……
这就被讹上了。
少年可怜巴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