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成,不枉她挨了两针还哭了这么老半天。
立在灵宫门边的叶知风捻着指尖闲闲扬了下颌,方才在那小破屋子里哭的,她这会嗓子都快哑了。
“不过这兵符还真是只有一个……希望两位兄长来日搬上台前的戏码,莫要让小妹我失望了才是。”少女倚着门框低声呢喃,尾音刹那散入风中。
她在门外杵了半晌,待到那两个青年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官道尽头,这才转身回了灵宫。
厚重的木门阖死时掐断了屋内泄出的最后一缕光色,少女倚着门板,缓缓吐出口气来。
——今夜演的太过投入,她有些倦了。
“怎么说,二弟,此番你可要与我联手?”灵宫之外,官道之上,叶天恒脚步微顿,含笑回眸注视着身侧的青年,“陛下手头的兵马,可比我们手中的多得多。”
“若是单打独斗,你我二人的胜算可是不大——这便不如联手……”
“得了吧,大哥,”叶天肃冷然一笑,抬手打断了他的话,“你我兄弟多年,你是什么性子,我心中如何不知?”
“假若我二人当真联手,彼此猜忌间那效率,指不定要比单打独斗还要慢上许多——谁知道自己最先等来的,究竟是叶天霖的兵马,还是对方倒戈刺来的刀子。”
“再说,我可不信你那还没得来消息——叶天翰通敌叛国,与乾平之人书信往来多时。”
“眼下叶天霖正忙着追查此事,他自己的精力与手下的兵力都分散得厉害。”叶天肃轻哼,“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一人便大抵足够,又何须与你联手?”
“何况,知风都说了,她手中的兵符只有那么一个,大哥,这一回,究竟鹿死谁手……”
“你我,各凭本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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