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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确定。”墨书锦道,放在双膝上的手悄然捏紧成了拳。
他攥着衣摆,掌心无端渗出了一茬又一茬的汗,浸得那缎面的衫子不住发了滑,心脏亦跳得愈来愈快。
李妙竹维持着那双手交叠撑着下巴的动作不变,一双偏长微挑的狐眼一动不动地盯紧了自家儿子, 青年自她眼内瞅见了一线浅浅的、浑然不加掩饰的狐疑。
墨书锦的喉结无意识地上下滚动,他觉得自己被他老娘盯得更紧张了。
“你……”沉寂了许久的李妙竹张口缓缓吐出一个音节,她点着桌面起了身,继而缓步踱至了青年面前,垂眸锁紧了墨书锦的眼。
青年只觉自己的衣摆要被他攥得烂了。
“该不会是被什么不干净的玩意附身了吧?”李昭仪皱着眉头一巴掌糊上了墨书锦的额头,薅着他的脑袋左掰右掰看了半晌, 眉头越蹙越紧。
“儿砸!快清醒清醒, 别真被脏东西占了身子!”
“?谁被附身了,娘您才应该清醒一点,你儿我正常得很!!”墨书锦按着头发嗷嗷叫唤,他老娘薅他的时候绝对不曾省劲儿——他头皮都要被这姑奶奶活撕下来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李妙竹揪着青年言辞凿凿,一双狐眼险些被她瞪成了猫眼,“我儿绝不可能这么出息!”
……好家伙,您可真是我亲娘,亲到不能再亲的那种。
墨书锦闻言突然便开始生无可恋,干脆放弃了挣扎,死鱼似的僵地坐在那,任自家老娘胡乱掰弄着他的脑壳。
直到那“童心未泯”的彻底玩够重新落了座,他这才捂着脑袋一阵痛呼。
——刚才要掉的是头皮,这会他要掉的好像是他喵的天灵盖!
嘶~父皇他老人家当年选秀时究竟是怎么瞎的眼,就算是为了稳定前朝,平衡地方大族与京城世家的势力,也没必要挑他老娘这么个人形火药桶进宫吧?
他严重怀疑他娘压根就不是进宫当妃子的——她这分明是进宫当内廷侍卫的!
“啧,竟然真是你小子本人。”李妙竹甚为不悦地撇了嘴,一面自袖子里摸出一小罐糖豆, 随手倒出两个扔进嘴里嚼了个嘎嘎作响,“不好玩。”
……合着您老生个娃就是为了玩呗?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