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接过小姑**话。
“不,为什么要收割残局?”慕惜辞诧然摇头,“那不就又回到最初的问题了?你可不能下场收割,你要接着哭!”
“这回是在寒泽百姓们的面前哭,哭得越深明大义越好,什么家国不幸,国运不济,对不起祖宗对不起神女……”
“叶姐姐,扣帽子你总会吧?”小姑娘漫不经心地晃着桌上茶盏。
“往大了扣、往死里扣,扣到百姓们都觉得寒泽要完,扣到除了叶天霖他们四个,满朝文武都跟着怀疑人生。”
“这会寒泽内乱的事,多半早已传遍整个天下了,定会有不少人对着你们的疆域虎视眈眈。”
“如此,等着边疆的战事一起——没有战事,我们也能想法子弄出点战事出来——乾平这边会立马表示,愿意出兵帮寒泽稳住边关、平定疆土。”
“毕竟,寒泽与乾平在北疆接壤的疆界甚广,又刚打过一场、才和谈完毕,于情于理,寒泽被打,乾平都不会坐视不理。”
“届时你再顺水推舟,直说叶天霖四人不堪重任,你一介女流恐守不住疆土,愿让权以求百姓安平——叶姐姐,你看这样,你可还需背那‘数典忘祖’的骂名?”
……这还背个铲子,按他们这法子来,她全然成了“被兄长囚禁、孤苦无援,为保天下百姓,只得求助他国,被迫让权”的可怜人了吗?
若她是那不明就里的寻常百姓,指定不但不记恨这位圣女,还要感动于她的牺牲——
“你们玩朝斗的,心都好脏啊……”叶知风怔怔呢喃,她傻眼了。
“害,这才哪到哪,算不上。”慕惜辞笑眯眯地摆了手,同时甚为好奇地歪了脑袋。
“不过,叶姐姐,我最想知道的是,你手里攥着兵马总符,怎么就能被叶天霖那倒霉玩意软禁那么久呀。”
“没想着直接喊来两队兵马,救自己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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