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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书昀一除,侯府**便会如同被人折去一臂,气血大伤。
加之祝升等人惯来行事嚣张,朝中对其颇有怨言之士一向数不胜数,到时候定会有不少人乘此机会,对着那几府落井下石。
他们甚至都不用出多少力,便能轻松赢下这一局。
三府见弱,墨书远本就慌乱了的阵脚定然会更加慌乱,那狗玩意平素眼热着她爹手中的兵权,搞不好狗急跳墙,还要再生出几起事来。
比如试图上门求娶她阿姐什么的……这倒是问题不大,她父兄此番安然无恙,再依着他们慕家的累世功勋,她谅他也没那个胆子玩硬的。
只不过,她虽不惧他玩硬的,却也得提防着他玩劳什子阴的。
小姑娘眼中的寒芒一闪——这种时候,那一早便向她投了诚的韵诗,就能派上大用场了。
哦对,说到韵诗,她还真有点别的任务要交给她。
>想到此处,慕惜辞不由抬手按了按眉心,她**死因到底是她心间过不去的一道坎。
她总觉得当年之事蹊跷万分,只她先前忙活着她爹与墨君漓的命劫,委实没能抽得出时间静心细查。
现下这两人的命劫已渡,二哥的命劫又在两三年后,她总算是寻到空闲,能慢慢彻查旧时故事了。
慕惜辞长睫微颤,闭目长长吐出口起来,一旁盯着她看了许久的少年见状,不禁好奇地向前凑了凑:“阿辞在想什么呢?”
“我看你脸上的表情一会轻松、一会凝重的。”
“没,只是简单思考了一下,接下来一段日子,我们需要做的事。”小姑娘弯眼笑笑,想通了这些,她心头也跟着宽松了几分。
于是她离了窗台,施施然地落了座,她看向那一桌不知何时摆上来的酒菜,微微吊了眉尖:“具体的,等我仔细整理出个先后顺序、轻重缓急,再与你详谈。”
“还有,这些菜是几时送上来的,我怎么没注意到。”
“就刚刚。”墨君漓耸肩,顺手抬腕一刮小姑**鼻尖,“沈掌柜见你杵在窗边想事,便不曾出声打扰,放下东西就走了。”
“这样啊。”慕惜辞摸着鼻头微一颔首,方才被人刮到的地方,无由来地便泛上了点浅淡的赤,“那我们先用膳吧,等吃了饭我再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