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下意识坐正了身子,看着那两份公卷的神情也愈发严肃投入。
那卷轴不长,两份加起来也不过四尺,他看书惯来一目十行,不出盏茶功夫,便已看到了最后。
“好!”华服青年抚掌称好,已然是喜形于色,他将那两份公卷前前后后反复翻看了数次,仍旧是难以克制心中喜意,“斯年,这两位举子现下何处?”
“世间大多儒生,本殿已有许久不曾见到有这般根基的书生了!”
“殿下,时值会试,这两人自然是在贡院。”解斯年微笑,抬手一指那卷轴,“不过殿下,真正精彩的东西,还在里面。”
“里面?”墨书诚狐疑,仔细摸了摸卷轴纸面,见其上的确没什么隐蔽机关,卷轴也拉到了尾,不禁蹙眉,“什么里面,这反面也没字呀。”
“不是卷轴反面,也不是纸面,殿下,是卷‘轴’之内。”解斯年垂眸,复指卷轴。
“你是说……这地方?”墨书诚锁紧了眉头,试探性地敲了敲卷轴棍,木棍内传来一阵空旷回声,那卷轴竟是中空的。
“不错,殿下,您可拧开看看。”解斯年颔首。
墨书诚听罢晃了晃两根卷轴,那棍子不曾被人拿胶粘死在绫缎上,他轻轻松松地便将那两条木棒抽了出来。
卷轴正中果然有条不甚明显的细线,墨书诚吊着眼角扭动了木棍两侧,藏在其内的一卷薄纸终于重见了天日,他却在看清其上图文之时,猛地将之丢了出去——
那是一沓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