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误会,我原想像上回那样赶着你歇息前敲窗,哪成想刚进院便遇上了鬼打墙。”墨君漓捏着衣角讪然低笑,表情中多了两分不大自然,“说回来,这院子偏阴偏冷,实在不适合姑娘家居住,慕小姐不如让国公爷给您另选个住处。”
“咦?我倒不曾遭遇过这般离奇之事,许是殿下来时碰上了什么不干净的玩意儿也说不准。今儿十三,临近满月,正是月煞最浓之时——想来与浮岚轩没太大关系。”慕惜辞似笑非笑,轻飘飘地甩了锅,决口不提院中阵法,墨君漓闻此眸色微深:“小姐似乎对这些东西很是熟悉。”
“称不上熟悉。”小姑娘说着弯了眼,俯身拾起适才被她扔下的鸡毛掸子,放在手中碾了又碾,“殿下,惜辞自幼养在京外,往来之人大抵粗鄙蒙昧,多信鬼神之说,且那庄子西行不足十里处有座道观,风景甚好。”
“惜辞无事时常携侍女前去诵经观景,一来二去也听道长们讲过不少玄易之事……由是委实称不上熟悉,只是听的太多,无形间记住了些。”
阴煞阳煞,日煞月煞,世间过“极”之物皆可成煞,这本不是什么高深玄奥的道理,寻常人听上几次,便能记个大概。
但——
“是吗?”墨君漓挑眉,小狐狸说的话,他半个字都不想信。
“不然呢,殿下以为?”慕惜辞不动声色,含笑反问回去。
墨君漓闻言一噎,她的逻辑听起来无懈可击,而他又不能无中生有。
这丫头,每次都回答得滴水不漏。
>少年无声叹息,眼神一飘,强行岔开了话头:“我听说……您买下了靖阳伯的一双儿女。”
“殿下好快的消息。”慕惜辞敛眸,半垂的长睫掩去了她瞳底泛起的阵阵波澜。
她从未想过墨君漓能将手伸进官牙,看来这位身份颇有些尴尬的七皇子,暗中构筑的势力不浅。
所以前世墨书远那蠢货,究竟是怎么给他弄死的?
慕惜辞禁不住的又一次怀疑,毕竟依现在的情况看,墨君漓和墨书远各方面的条件全然不在一个级别,他前生死得简直是莫名其妙!
难道当年卜卦时太过匆忙,她漏算了什么东西?
慕大国师陷入沉思,墨君漓抬手摸了摸鼻尖:“小姐怎会突然想起来,要买下湛氏兄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