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再度扫向了慕文敬,慕国公被他看得心虚,低头假咳一声:“咳,我让人请你堂妹的时候,吩咐他们别惊动了你姐,音儿这会,正跟我置着气呢。”
“爹,这就是您的不对了,小妹落水这么大的事,哪有瞒着姐姐的!对了,阿辞没事吧?”慕修宁不赞同地皱皱鼻子,慕文敬继续假咳:“没什么大碍,受惊风寒,发了高热,烧退了养几日便好。”
“这还叫没什么大碍?”慕修宁惊了,眼中不认同之色更甚,“爹,阿辞才多大点,若是高热不退,烧坏了可怎么好?”
“咳……去朝华居请嫣丫头的人怎么还没回来,这边还等着问她话呢!灵琴,快去催一催。”慕文敬眼神一飘,其实慕修宁二人所言他心中如何能不知道?
只是他心中横着道跨不去的坎,也习惯了把那份关心死死掩藏。
“是,老爷。”一直在屋中等着指认慕诗嫣的灵琴应声出了厢房,慕修宁偷偷冲着自家父亲翻了个白眼,随意寻了个座位坐了,一言不发地擦起了佩剑。
他最擅用戟,但长戟毕竟不够轻便,是以他随身带着的,向来是这柄寸宽窄剑。
慕修宁伸指弹了弹剑身,长剑颤动晃出道刺目的雪光,他抚着剑锋微微勾了唇角——
是慕诗嫣那小崽子推的他妹妹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