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
“珍哥儿,这次你无论如何也要听我的,否则大难临头时,你便是想出家继续逍遥都没机会了。”
贾珍童孔一缩,暗道该不会是自己和秦可卿的事,被绣衣卫给知道了,甚至还找到真凭实据或者人证了?
这心里有鬼,贾珍也就不敢再求饶。
再三想想自己做的那些事,也明白贾母确实是在为自己谋出路。
但真的在玄真观当道士的话,有亲爹老子贾敬盯着,今后想如同宁国府时一样作威作福,基本上没可能了。
所以贾珍的心情那是要都糟就有多糟。
见跑来禀告的仆役气喘吁吁的说半天也说不明白,哪里还忍得住,想都不想就一脚踹过去。
而贾赦、贾政也出奇的并没训斥他。
不过等贾珍接了圣旨后,应该会更生气,却又只能无奈的接旨。
而且以贾珍对官场的生疏,他或许都想不到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所以石仲魁在来贾府的路上,想了想后,还是决定尽量说的明白点。
挨打的荣国府家仆,这下反倒缓了过来,跪在地上喊道,“老爷、大老爷,是宣旨的队伍。”
贾赦四人一听,心里担忧的同时,忙吩咐人去准备香桉等物,再命人去内宅告知贾母等人穿戴诰命服。
等贾政命人大开中门走出来时,便看到夏守忠急匆匆的走下轿子,跑到一个明显是四品官才能做的轿子前。
亲手掀起轿帘不说,腰更是差点弯到轿门旁了。
那姿态,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贾琏一眼就看出是石仲魁的轿子,忙提醒道,“老爷、大老爷,是伯谦的轿子。”
贾政、贾赦、贾珍听了这话,才安心下来。
忙走下台阶去迎他。
“见过岳父大人、二叔、珍大哥、琏二哥。”
贾政四人见石仲魁表情严肃,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忙问道,“伯谦这是来宣旨,还是、、?”
石仲魁看向夏守忠,这太监忙跑回自己点轿子,请出装着圣旨的木盒。
石仲魁也不藏着掖着,“好坏参半吧。”
随后对贾琏说道,“琏二哥命人跟着我家的家仆,去把蓉哥儿接来,有份圣旨和他有关。”
贾珍听了这话,脸色一白,差点没站稳的被贾琏一把扶住。
石仲魁看着满脸都是求助的贾珍,皱眉摇摇头,“珍大哥,非是小弟不愿意向陛下求情,而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