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喝的差不多的醉鬼了,就是再来十个都能灌趴下。
反倒是贾琏见识过石仲魁的酒量,一开始还想着装醉,先让其他人上,等石仲魁真不行了,自己再上。
可半个时辰后,贾琏干脆趴在桌子上真装醉了。
心里打定主意今后绝不和他拼酒,不过,要是有酒局,倒是可以带着石仲魁去。
日过中天,正厅里四桌老家伙们吃喝的差不多,正想着院子里的子侄们,别喝醉了闹事,就见六七个下人,站在大厅外满脸焦急表情,却又不敢进来。
有人心里咯噔一下,就见石家的人在石光珠这个真主人耳边嘀咕了几句,早就坐的不耐烦的石光珠眼睛一亮。
找了个借口就快步离开,然后来到院子里,就见十几个年轻一辈,要不趴在桌子上,要不端着酒碗和石仲魁拼酒。
不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几个还没倒下的家伙连酒杯都拿不稳的样子,肯定没三杯就得跟着趴下。
至于于同甫,他可不会找石仲魁拼酒,其他人的目标也不是他,此时正劝着石仲魁别再喝了。
可惜他劝谁不好,非得劝看起来还正常的石仲魁,顿时让几个敢拼酒拼到现在,肯定不服输的酒鬼们非得再喝下去。
结果不用猜了,不仅把吵着要喝的人喝趴下了,石光珠也轻易就被石仲魁给喝趴下了。
于同甫也不管亲舅是否醉了,笑呵呵的叹息道,“伯谦,为兄和你相识太晚了,否则当年为兄娶妻之日,就不会被人灌的趴在桌子底下了。”
石仲魁白了于同甫一眼,这家伙刚才明显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明着是劝自己别喝,但那话里话外的意思,根本就是巴不得要不自己被喝躺下,要不其他人躺下。
“师兄,小弟还没谢你让人送来的字帖。”
说完石仲魁提着酒坛,倒了慢慢两碗酒,吓得于同甫连连摆手,“自家兄弟,用不着那么客气。”
“这可不行,该谢的时候就得谢”,石仲魁端起一碗酒,倒入口中,酒液却出现在了空间里。
于同甫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刚才亲舅醉了,自己就该借机扶着他下桌躲到一边去。
现在要不耍无赖躲酒,要不就只能先喝这碗酒,再装醉。
耍赖当然不是第一选择,于同甫只能端起酒碗,艰难的喝了三分之一,这才装作想吐的样子,捂着嘴往后院就跑。
石仲魁撇了撇嘴,脚步一点都不虚浮,肯定是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