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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大海却没回答这个问题,举起**对准了陈立松的头,喝道:
“你跪不跪?信不信我立刻开枪打死你?”
陈立松一点都不害怕,反而笑了:“你还以为你是知县断案,动不动叫人跪下磕头叫你老爷?”
要是以往,可能他会妥协。
经历父亲去世、媳妇林金珠“去世”以及自家院子烧毁之后,陈立松觉得自己没必要跟谁妥协了。
孟大海听这话脸色一变,骂道:“跪,不跪也得跪!”
枪口一转,朝陈立松大腿就是一枪。
枪声没响。
他又开了一枪,还是没响。
陈立松笑得俊俏:“别抠了,枪里没子弹,亏你还是游击队的头!”
孟大海不信,使劲地连抠几下。
枪里没子弹,自然依旧还是只听得抠板机的声音。
“M的!”
孟大海窘汗上脸,着急中脏话脱口而出,试图掩盖内心的慌张。
虽然现在有几个人正看着陈立松,但他早听说陈立松身手不错,不由得心虚起来。
确认从陈立松手里缴来的**没子弹后,他骂完之后,立即把**朝身旁的桌上一摆,伸手想从身上掏出自己的配枪来。
刚才若是枪里真有子弹,孟大海这家伙说开枪就开枪,陈立松自然看得清楚。
要是孟大海掏出自己的配枪,真朝自己的腿上开了一枪,那还了得?
风山的几名汉子说是押着陈立松,但对陈立松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他身形一动,人已到了孟大海身边,早从两名汉子控制中脱身。
孟大海一惊。
刚从身上掏出来的配枪,已经到了陈立松手中。
当他感觉到手上一松,却立即感受到一股劲,直朝两腿袭来。
“噗通”一声,孟大海已不由自主地在地上跪了下来。
陈立松并没有用枪指着孟大海的头,但他的眼神却让孟大海不寒而栗。
“我倒想问问孟什么来着兄弟,为什么非要我跪呢?什么年代了,我陈立松跪天跪地跪父母,凭啥要跪你?”
“再说,这里是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