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了。”
花姐在门口敲了敲门。
林明琼如梦初醒:“进来!”
陈立松很感激此时那位叫花姐的人给他端来一份热好的饭菜,起身接过,喊里谢道:“谢谢你花姐!”
接了饭菜,因主人家太太还在房中,按规矩他是不敢就吃,所以把饭盒接过之后只提着,又在墙角蹲下身来。
花姐去扶林明琼,说道:“小姐,今天您也够折腾的了,回去歇息一下吧。”
林明琼点点头,也觉得在前院呆久了有点不妥,缓缓地站了起来。临走,她又往墙角多看了几眼,对提着饭盒不敢动筷的陈立松说道:“你快吃饭吧。在这院子里有什么事,直接找我说,或者找花姐说也行。”
说完,她从衣兜里掏出两个大洋放在陈立松睡的床板上,与花姐回正院去了。
林明琼一走,陈立松正饿得不行,端起饭就猛吃,吃得他浑身冒汗。
三口两嘴把饭菜吃完后,他站起来看见了床板上的钱。
今天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太多,昨晚未睡的困乏早已褪去,其他都不重要,这两块大洋才是他最需要的,捡起就收拾了起来,至于黄太太的哀怨伤心事,那是老爷与太太之间的纠缠,不关他的事!
陈立松知道现在在黄家正院对他的禁走令似乎已无效了,悄悄到东厨房把饭盒洗了放好,回到前院倒座房里。
拿了人家的钱,替人家办事天经地义,更何况那块地还没赎回。夏日炎炎,正是收割时节,陈立松收拾停当后,拿了镰刀就往田里去。这时虽已近黄昏,他心想能割多少算多少,反正自己现在是黄府长工,这些活都得他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