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理由,事实上但凡这件事有解决的可能,**都不会是我的第一选项——这么说或许有自吹自擂的成分,可您也曾与我有过合作,任何事情只要还有妥协和讨论的余地,宁可承受一定代价,我也愿意尽量以和平的方式收尾。”
安森轻轻点头:“所以…这也是您决定**的原因,对么?”
“刚刚我和弗兰西斯告诉您的事情,全部都是真的。”博格纳子爵的语气变得沉重:“面对躁动不安,甚至已经在伺机夺权的军官,被当做目标和靶子的贵族阶层尚且在努力维护秩序,避免局面彻底无法收拾…而我们的陛下呢?”
“没有发声,更没有公开斥责某些军官们的行为,甚至不肯向枢密院授予武装白厅警察的权力自保,自始至终保持沉默,任由那些军官们破坏现有的秩序!”
博格纳冷笑一声:“其实陛下的心思,我们又怎么可能不明白?在他看来那些野心勃勃的军官们,就是‘打破现状’的绝佳工具;利用他们的贪婪,就能从根本无法自保,却还处处对他构成限制的枢密院手中夺回曾经完全属于他的权力!”
“但他却忘记了,这种看似相互制衡,让所有人都无法获得完整实权的局面,才是克洛维能够维持至今的关键;国王掌握大略方阵,却不能随心所欲,文官议员们手握财政两权,但必须集体决策;军官们可以自由发挥,不用在意后勤和考核属下的顾虑…完美的关键,就在于它处处都是缺陷。”
“可惜…陛下不这么想,野心勃勃的军官们也不这么想,就连许多手握大权的议员们也不这么想;大家的心里再没有合作,再没有妥协和忍让,只剩下纯粹的零和博弈;要么赢,要么死。”
“这…就是圣徒历一百零一年末尾,刚刚在圣战中大获全胜,财政盈余,烈火烹油之下的克洛维。”博格纳子爵摇摇头:“存亡的危机还未完全过去,巨大的压力稍有缓解,各方势力就已经完全无法按捺野心,准备撕咬彼此的血肉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算继续维持局面,也不过是替自己挖一个漂亮的坟墓而已;倒不如赌上最后的筹码,直面自己的野心。”
“不过就算再怎么狂妄,和那些人想必,我也不至于认为仅凭自己就能掌控克洛维的局势;合作…尤其是与手握军队的高级军官合作,是十分必要的。”
“而我选择的那个对象就是你。”博格纳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真诚的光:“**必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