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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雕、雕像它……”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这、这到底是……”
混乱的典礼现场,就在阿列克谢即将靠近的刹那,身后清脆的碎裂声和人群此起彼伏的惊呼拦住了他的脚步。
周围人的反应让步兵团长下意识回首望去,只见“流血”的哈罗德雕像头部仿佛是被三磅炮的实心弹命中一样,从中央炸成粉碎,浸泡着血浆的碎片四散飞舞,变成一团“血雾”。
而在血雾中央,仿佛间歇泉似的血浆喷溢而出,彻底染红了整个雕像仿佛是刚刚被斩首还未彻底断绝生机的无头尸,发出某种诡异的,仿佛是内脏**,挤压的声响。
不对,这是陷阱!
觉察到异常的阿列克谢瞬间清醒,但还是晚了一步。
轰——
仿佛是看到了某种超出理解的画面,他的脑海彻底空白,无穷无尽的呓语在耳畔尖啸,用某种人类绝对无法理解的语言嘶吼着。
这种状态只持续了短短数秒,甚至可能比阿列克谢自己觉察到的更短;但就在这一刹那,施法的黑法师已经达成了他的目的。
那就是彻底搅乱典礼现场!
等到阿列克谢清醒过来,被他当做人质的基金会负责人已经不翼而飞,甚至整个哈罗德基金会都不见了踪影,到处都是正在惊慌失措,向典礼现场和议会大门逃散的人群。
至于黑法师的气息更是彻底消失不见,在他面前的只有一张张惊惶不安,失魂落魄的脸庞。
哪怕是对某些“异常”早已见怪不怪的殖民地人,眼前的画面也超越了他们能够忍受的极限。
面对着数千名彻底失去理智的人群,仅有三百多人的风暴师士兵哪怕用排枪和路障,也无法维持现场的秩序,更不可能阻止。
开枪打死几个出头鸟以示警告是一回事,在典礼现场展开**是另一回事;真的要将现场观众统统乱枪打死,风暴师真的就只能靠血腥恐怖来维持在殖民地的统治了。
“该死的,援军呢,援军怎么还不到?卡尔·贝恩那个**,这是准备看着我在这儿丢人现眼吗?!”
阿列克谢叫骂着某位蒙冤背黑锅的参谋长,外加其它见死不救的军官团“亲密同僚”们;但他其实心底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