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刚一落地就赶上了波及整个殖民地的大叛乱。
更没能想到的是,第一轮叛乱才刚刚结束,那个被皇帝派来征税的**居然脑子进水,直接把各个殖民地的代表统统毙了!
于是历时近一年,耗费了无数真金白银才平定了“兽奴”暴动的殖民地,立刻就迎来了第二轮叛乱;这次的敌人不再是那些手无寸铁的兽奴,而是在过去一年中,刚刚被帝国武装起来的殖民地民兵。
更可怕的是那个闯了大货的**,第二天早上就被一群愤怒的殖民地民兵攻破了他奢华的三层宅邸,让乱枪打成了筛子。
在这种情况下,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的伯纳德为了不落入相同的下场,果断强行接管了军队,开始镇压的叛乱的民兵。
在经历过“兽奴暴动”的洗礼之后,原本毫无战斗力,只有一腔保卫家园热血——虽然严格意义上说,这里并不属于他们——的殖民地民兵们,拥有了一定程度的训练和对敌经验;虽然和正规军相比依然远远不如,但已经不是枪声一响就当场溃散的“真”炮灰了。
过去为了保证对殖民地的绝对控制,帝国本土是宁可承受巨大的统治成本和高风险的殖民回报率,也不肯给他们自我武装的权力。
但为了应对暴动兽奴和土著民的袭击,哪怕调集了军队进驻,帝国也不得不在各大殖民地都设立了对应的民兵组织,向自愿加入的年轻劳动力提供基础的军事训练;同时为了保障后勤,也相应建设了火药和**作坊。
这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平叛的成本直线上升。
当然,作为扬帆城总督,伯纳德心里很清楚所谓的“叛乱”,只是这些殖民地用来和帝国讨价还价的一种手段;只要帝国大发慈悲,免除几年的赋税,上一秒这些人是叛徒,下一面就会高呼皇帝万岁了。
问题就在于这根本不可能——别说他这个“戴罪之人”,就连之前负责平叛的那个**也清楚这绝对不可能:一个在殖民地手握兵权的将军向皇帝提这种请求,在赫瑞德陛下眼里他怕是比造反的殖民地更加的罪该万死。
于是那个**用自己的死向皇帝证明了他的忠诚,“被迫上岗”的伯纳德也只有用更残忍,更血腥的手段来镇压叛乱的军队和殖民地,才不会变成皇帝眼中“形迹可疑,意图谋反”的反贼。
这样的结果令伯纳德深感讽刺——在瀚土,帝国远征军就是因为行事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