掷弹兵显得惊慌失措,结结巴巴的解释道:“一开始似乎是想要逃出去,发现牢房很坚实后就开始…开始用脑袋撞墙,不停地撞墙!”
“我们一开始也想阻止他来着,但根本没用;就算把他用镣铐锁起来,他也会拼命的用脑袋向墙或者地板上撞……”
“为什么没有汇报?”
法比安冷冷道,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一个如此重要的囚犯不明不白的死在自己部下负责监视的牢房里,对一个前近卫军军官而言还真是莫大的讽刺。
“我们向排长汇报了!”
虽然法比安背对着自己,但掷弹兵还是没来由的一寒:“但派人检查过之后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囚犯的身体相当结实,墙皮都有些磨损了,他脑袋也只是被磕破了点儿皮而已,根本没想到会……”
“够了!”
安森打断了还想继续解释的掷弹兵,右手伸出三根手指:“我再问最后三个问题。”
“呃…是!”
“第一个问题,除了你们两个人,之前还有人来过吗?”
“没有!”
“能确定?”
“我们是轮班制,不可能有别人进来。”
“第二个,他之前有没有说过什么,或者发出过某种声音?”
“没有——除了大喊大叫,他什么也没说过。”
“……最后,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用头撞击墙壁的?”
“来到这里的第一天——我们当时立刻就汇报了,但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
“很好,你们可以出去了。”
两名掷弹兵逃命似的离开了牢房,还不忘了反手关上房门。
一分钟后,房间内重归死寂。
“您有什么发现?”
背着双手的法比安缓缓上前,小心翼翼的站在安森身后,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颅骨碎裂的尸体上。
火盆已经被熄灭,逐渐冰冷的牢房似乎连气氛也在同步降温。
>“什么也没有。”安森摇摇头,表情有些无可奈何:
“他们俩没有撒谎,这件牢房没有任何人进入过,房门,铁栅栏,墙壁…都找不到任何被人强行破坏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