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两根蒜蓉香肠。
端起的杯子的安森直接将略带酸味的葡萄酒一饮而尽,紧接着小心翼翼的将面包掰开,连带着碎末一起堆在汤碗上,然后才用叉子插住一根蒜蓉香肠,架在两块面包间大口嚼了起来。
路德维希呆住了。
安森·巴赫…这家伙…他…他这算是自暴自弃了?
注意到准将表情的军官们,也纷纷扭头将目光转向沙盘的另一端,然后一个接一个的目瞪口呆。
死一般寂静的营帐内,只有外面的雨声和安森享用晚餐的动静。
足足一分钟后,像是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路德维希,默默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看到准将这个动作的军官们像是被打开了某种开关似的,也开始一声不吭的吃起东西。
就在这时,一个浑身都湿透了的年轻士官突然闯进营帐,身上挂着用来装信件的单间背包。
抬手拦住了卫兵,默默起身的路德维希亲自走到年轻士官面前,从对方手中接过了信件。
在打开信件的那一刻,路德维希的双手突然颤抖然后猛地止住,太过用力以至于让面前的年轻士官吓一跳,以为准将要把信撕掉。
在原地站了片刻,他头也不抬道:
“辛苦了,下去吧。”
“是!”
满脸雨水加汗水的年轻士官一激灵,慌慌张张的朝准将敬礼,然后迅速离去。
原地转身,面无表情的路德维希紧抿嘴角,目光在安森之外一张张惴惴不安的脸上扫视了一圈:
“所有人——除了安森·巴赫中校——出去,立刻。”
“是——!!!!”
全体军官异口同声的答道,扔下满目狼藉的餐盘,十分有序的从营帐内消失了。
十五秒钟后,沙盘前只剩下负手而立的路德维希,和还在享用晚餐的安森。
>直至将最后一块面包咽下喉咙,长舒一口气的安森才抬起目光,看向依然站在原地并迟迟不开口的路德维希:
“坏消息?”
“……来自枢密院的命令。”路德维希顿了下,开口的同时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命令我在两日内率领军队撤出雷鸣堡,尽全力维护和整顿橡木镇的秩序,尽快修复列车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