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际,连地都在为之颤抖。
苏渊墨二话不说,站起身直接将我拉回了医院里。
男人宽厚的手掌心传来阴冷的温度,仿佛一块透心凉的冰。
我知道他刚刚的话没有说完,他似乎知道这一切的真相,却又碍于种种原因,无法对我说出口。
坐在走廊里一筹莫展的爷爷听到脚步声后,抬头看向浑身湿透的我们。
他沧桑的眼里满是红血丝,却还是表现得很坚强。
爷爷沉声说:“先去拿块干净的布擦擦身体吧,小心感冒。”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我哭过,连我自己都感觉自己的两只眼睛肿得像杏仁。
我没有应声,带着鼻音的嗓音闷闷问:“奶奶怎么样了……?”
爷爷用手锤了锤自己“咯啦咯啦”响的老腰,“医生说你奶奶有点轻微脑震荡,等她清醒之后需要留院观察几天。”
闻言,我轻点下颚,长舒了一口气。
轻微脑震荡只需要卧床休息就可以恢复正常,幸好没什么大问题。
“可是奶奶怎么会掉进河里去?爷爷,你不是陪奶奶一起出去的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