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色一下子就涨红了,差点儿就呼吸不上来,他用力地掰着许长安的手,连连求饶:“姑奶奶!姑奶奶!我哪里做得不对,您跟我说一声,我马上改!”
许长安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说话的语气极淡:“钢铁厂的经理是什么人?他妻子又是什么人?家住在哪里?”
男人梗着脖子艰难地开口:“姑奶奶,您先松手,我……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许长安的视线在男人的脸上定格了一会儿,才微微松了松手。
那男人感觉到掐着他脖子的手的力度还是很大,脸上也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满之意,只能趁着这个机会急切地呼吸了好几口气。
“钢铁厂的经理原本是县里最大染布坊的管家,他举报染布坊东家有功,前不久就被安排在了钢铁厂当经理,他的媳妇是他新娶的。听说经理的老娘嫌弃她结婚后好几个月没怀孕,正闹着经理休了她!”男人把自己知道的事像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
许长安皱着眉头:“新娶的媳妇?她结婚没几个月没怀孕也是正常,经理的老娘怎么就这么急着把人赶走!”
男人咳嗽了两声,嗓子舒服了点才继续说道:“经理新娶的媳妇是个从外地逃难过来的孤女,老太太看不上她。我听我媳妇说,经理的媳妇身体有问题,不好生,经理之前的媳妇又只生了几个闺女,老太太想把娘家守寡的侄女凑给经理,所以在闹呢!”
“经理他们住在哪里?”许长安听了这些事后,脸上表情不变,只让男人说出钢铁厂经理家的地址。
待男人将地址说出之后,许长安又一手刀将他砍晕了。
她就守在这栋房子里,等着夜幕的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