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行,心里已然明白,这两个驾马车的人是想要进山啊!
许长安记得这座绵延了几百公里的大山里可是藏着好几个土匪窝,离他们许家村和张家村最近的一个土匪窝可是被她带着几个孩子给一窝端了,至于离张家村最近的土匪窝?
她来张家村的频率不高,但也知道这个土匪窝很少下山祸害村里人。
这两人是土匪窝里的人吗?
在许长安的思绪万千之际,那两个人已经驾着马车往里面山林里走了好几米。
“就先停在这里,那个小姑娘自己送上门来,白给的货,不要白不要!”马车上那个瘦得跟竹竿似的男人阴冷地笑了一声,将马车停在了一棵大树之下,跳下了马车。
另一个眼角有一道刀疤的男人眯着眼,语气平淡道:“速度快点,天马上就黑了,等会儿山路不好走!”
竹竿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没好气道:“知道了知道了!啰里八嗦的!”
许长安可是光明正大地跟着他们,对于他们俩人能够发现她,她一点儿也不意外。
她从一棵大树后走了出来,看着往她这个方向走来的竹竿男以及坐在马车车架上的刀疤男,嘴角微微上扬。
她运转着体内的木系异能,源源不断地木系异能从她的体内喷涌而出,下一刻,树林中的树木枝桠无风而摇,他们脚下的藤蔓迅速地生长、蔓延。
当竹竿男快走到许长安面前时,他歪嘴一笑,伸出手就要朝着许长安的脖子上抓来之时,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脚像是绊倒了什么。
不过片刻,他便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而他身下的那一片地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长满了荆棘。
丛生的荆棘上密布着尖利的刺,这些刺密密麻麻地扎在了竹竿男的身上、四肢和脸上,疼得他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啊啊啊啊啊——”
那一声声跌宕起伏的惨叫声惊得树上的归鸟惶恐不已,纷纷朝着天上飞了过去。
而就在竹竿男不断哀嚎之际,地上的藤蔓便不断朝着他缠了过去,将他绑得结结实实的。
傍晚时分,太阳日渐西斜,大半的夕阳已跃入近山的另一侧。山林里的光线日益昏暗,刀疤男离竹竿男有近二十米的距离,加之这个时代的人或多或少有夜盲症,他压根就没看清竹竿男是怎么倒地的。
刀疤男眯着眼定定地看着远处站得挺直的小姑娘,眉眼间阴翳顿生。
此时此刻,他在这个小姑**身上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