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彭慧少了一些包容。母亲从来都是说彭慧的不好,却从来也拿不出证据来说彭慧到底哪里不好。
可桐桐不是,她没有说彭慧一句,只是告诉了你这件事。将事情摊开了,她走了。怎么下判断,她一句没提。
这叫自己怎么去想呢?六成信桐桐,再加上母亲这些年来对彭慧的不满,父亲从不跟彭慧多言这一点上……他的手捂住胸口,只觉得什么东西刺到心脏上了,揪的钝疼钝疼的。
同时在那边喊:“老林,怎么了?不走吗?”
走!这就走。
他缓缓的站起身来,没再去实验室,而是回家了。
推开家门,电视开着,满室是银耳莲子羹的香味。丈母娘、彭慧、唯宽坐在沙发上。他以前甚少注意这些事,回来就急匆匆的回书房去了,可今儿这么一看,就突然觉得刺眼的很。
彭慧很惊讶,“回来了?”然后说唯宽,“赶紧的,去拿拖鞋。”
唯宽已经走出去了,像是往常一样去接公文包。可这次林有渠明显的躲了一下,“不用了,坐着去吧。”
唯宽就很尴尬,赶紧取了拖鞋出来放好,退到一边去了。
彭姥姥用脚轻轻的踢了踢女儿,手里赶紧按了遥控器,将声音放的小小的。
彭慧笑着起身,“怎么了?实验室不顺利?”一边说着一边迎出来,给唯宽使眼色,“盛汤去吧。瞧你这孩子,傻愣愣的。”
说着话,跟着林有渠去卧室,拿居家服给他换。
林有渠没言语,换了之后去洗了手。
彭慧就道:“走!喝点汤去。银耳是最上品的!”
林有渠还是没言语,却也出去了,坐在餐桌上。搅动着银耳汤,他问彭慧,“我带回来的阿胶给桐桐送去了?”
“去了!谁知道去了一问才知道,人家搬家了!”彭慧就道,“后来我再一想,就这么给送去,孩子怎么吃呀?谁给孩子炖呀?我约了中医,特别难排上号的。给咱们排到周末,到时候你要是没空,我跟唯宽过去,带着桐桐去瞧瞧中医,叫中医给诊脉看看。这阿胶便是要吃,也要看怎么吃,跟什么搭在一起吃,吃多久,每天吃多少。再是补血的补品,可到底是药。这么一给,再要是吃的不合适了……我倒不是怕她姥姥闹腾,主要是……孩子不是得受罪吗?”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