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脑涂地,不敢违背。
只不过,为君之人会为君,为臣之人会为臣,一样的意思,在君臣之间,却都表现的温情脉脉。
冯道此人,果然是非同一般。一般帝王得被他这满身的戏给糊弄住了。
这边打发了冯道,叫冯道去前面忙去了。
四爷才叫人带了魏仁浦。
魏仁浦进来头都不敢抬,而后见礼。
四爷就笑:“起来吧。”
魏仁浦先是一愣,然后抬起头来,就看见了四爷了。
四爷看了石坚一眼,石坚立马将人扶起来了,“大人请起吧!昨才见了,又不认识了?”
“臣……臣……”他又跪下,再叩首,“臣愚钝……”
四爷就道:“起身,你不愚,更不钝。安置好就当差吧,咱们君臣来日方长。”
是!
可初来乍到,怎么当差呢?
侍读,都要干些什么呢?
这边才觉得不知道该干什么,太子便叫人传话了,叫他准备准备,明儿要随太子出门。
魏仁浦马上明白了,这是要随侍在太子身边的。
既然随侍,他忙打听:“敢问下官要准备什么?”
石坚就低声道:“太子得去禁卫军一趟……”
魏仁浦忙拱手致谢,转脸就去找少师冯道去了。
冯道将条陈先放置一边,见了被太子简拔来的魏仁浦,“来来来,坐!”
魏仁浦一抬头,就看到一宽和的长者。虽然听闻过许多人对冯道的谩骂之声,可一见面,就觉得此人像是一位慈和的长者。
他也不敢真坐,只把事情说了。
其一,太子要出门,事情紧。
其二,去禁卫军,必是有目的的。
魏仁浦猜测,是东宫左右护卫军需得填充,太子此去是去选将的。可对禁卫军的将领,自己又不知道几个,这才来了。
不管是不是这一层意思,但作为侍从,得有所准备。
魏仁浦就道:“下官许得一道官凭,去吏部一趟。”
冯道心里赞了一声,好机灵的小子。他当即便给了官凭:“去吧!忙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