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京报,对着那首词已经是盯了半个时辰了,他没觉得是讥讽,就是此时的心境看着这个东西吧,突然觉得苍凉的很。
那种悲壮,那种日暮西山……不由的了,两行泪哗啦啦的给落了下来。
这个时候找谁呢?
出的门去,连找个一起喝一杯的人都没有。
>周奎?说不到一起!
李信?他当值呢,不是晚上不归!况且,此人,他有点看不透!细细的想想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他心里不是没有怀疑的!
若是这些怀疑都是真的……那么自己是什么?从一开始就是跳梁小丑!宫里是引导自己闹,诱导自己闹,看着自己闹,最后利用了自己的闹。
这也忒的羞辱人了!
出了门,裹着大氅,将半张脸埋在大毛的领子里,去了街口的一家小酒馆,要了二两酒一碟菜,听着外面的风声,看着打盹的小二,一杯一杯的喝着。
大过年的,街上的人不多,这小酒馆的人更少!便是有顾客,那也是来打酒的!家里来了客人,过来打酒回去喝的。
他背对着门口,也没留意这个。
二两酒下肚,他扭头叫了一声在角落里打盹的小二,“再来二两。”
好嘞!
小二搓了搓手,直接从柜台上拿了一壶酒过来,收走了陈仁锡手里的空酒壶。这边才要转身,一股子冷风吹进来,这是棉门帘被掀开了。他扭身去看,见一穿着棉袍的人进来了,进来就吆喝,“二两酒,一碟花生米。”
得咧!客官您请。
小酒馆,里面两张方桌。陈仁锡占了一桌,另外一张桌子空着呢。这人都坐过去了,又摇头,“挨着窗户,这寒气呼呼的!”说着就朝陈仁锡走来,“兄台,要是不嫌弃,一起喝一杯。”
声音很陌生,不是周围的熟人。
陈仁锡这才抬起头来,看了对方一眼,在附近没见过。他客气的点头,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只管坐便是了。”
这人坐了过去,喊小二,“酒要上好的花雕,再添俩兔头,一斤的鹿筋。”
陈仁锡忙摆手,“萍水相逢,不好叫兄台破费。”
这人摆手,“莫要客气,若不是今儿碰上,想请陈先生还怕请不到呢。”
你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