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吧,一会子多喝几杯……”
桐桐就能听到这么多,她是真把自己给摁睡了。
要是猜的不错,夜宴照旧,吃吃喝喝拍马屁,准噶尔被孤立在外。无人驱赶,但也无人与其亲近。
大策凌眯眼朝六贝勒那边看了一眼,不知道这女人闹起来,是她想闹呢,还是这位六贝勒安排了这么一出。
他朝六贝勒举杯示意,然后扬脖把酒喝了。
嗣谒挑眉接了,也喝了一杯。
边上的七福晋就低声问七爷:“六嫂是自己那么干的,还是六贝勒指使的……”
我上哪知道去!
七福晋低声道:“六嫂也不是那么一个不过脑子的人呀!”
是!所以这事它奇怪!
各自交换着神色,尽量叫人看起来,咱一点也没受之前事情的影响,笑语晏晏,言谈有度。然后宾主尽欢,夜宴在一个时辰后,按时散去。
皇上和后宫先回大帐,紧跟着,这些阿哥送客人离开。
大策凌又朝嗣谒看,然后才带人离开。嗣谒没搭理,拍了拍桐桐,桐桐这才睡眼惺忪的起来。
嗣谒给她整理披风,“走吧!跟爷去请罪。”
桐桐被拉着,一脸没睡醒的迷糊样,就这么走了。
直郡王看了理亲王一眼,“过去看看去……”
这俩一动,兄弟们都跟着动。
妯娌们相互对视一眼,大福晋打头,寸步不离的跟着直郡王。
直郡王看福晋,“你先回去吧。”
>“妾身得去请罪……”
你请的哪门子罪?
你管我请哪门子罪,反正我得跟着。
理亲王就摆手,要跟就跟着吧,别叫皇上等着了。
果然,进去的时候,老六家两口子都在地上跪着呢。皇上坐在上首,太后和后宫有些脸面的妃嫔都在。
悄悄的站着,站在各自的位置上,小心的打量皇上的脸色。
皇上看着跪下的两口子,然后视线落在老六媳妇身上,“老六家的,喝醉了呀?”
众人松了一口气,只要定性为喝醉了,大不了就是禁足几年,这事过了也就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