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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昊只觉得掉入了无边无际的深渊之中，无法呼吸的窒息感让人崩溃，无数的记忆片段在脑海中闪过。

“又要结束了么！这么努力还是不行么？”

王昊心中只有不甘心，但此时却什么都已经晚了。

用尽全力，也算是站到了末世中实力的巅峰，但却被突然出现的白衣人影轻松击败，甚至在其认真起来时，连第二招都没能接下。

虽然后来的战斗不是王昊的意识在操控身体，不过当一切都结束后，在失去生命体征的那一刹那，所有的记忆都涌上了王昊的心头，似乎在那短短的几秒钟，王昊已经过完了一生。

“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做出不同的选择么？”

王昊心底忽然出现一个声音，似乎是杀戮系统的声音，又或者是冥灭刀的主人，那个黑衣人影的声音。

“什么选择？”王昊疑惑不知所措。

一段记忆片段再一次在王昊脑海中出现，还是前世的画面，还是洛岚从背后偷袭自己致死的画面。

“得知自己前世之仇时，你会选择直接将仇人杀掉么？”心底的声音继续问道。

“现在说那些还有什么用，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若她真的是凶手，我自然会报仇，只不过还有很多疑点。”

“疑点……证据……永远都是这些借口，如果你拿到冥灭刀时，直接选择报仇，那么你的人生将会完全不同。”心底的声音继续说道。

“所以，你是想让我杀了她，杀掉了洛岚，就可以彻底与所有势力为敌，也彻底沦为你的工具，只能走上一条杀戮之道。”

王昊的反应很快，所有的猜测和疑点瞬间明了。

“你有过机会控制我，但是你没有，为什么？”王昊想起自己身体有过的几次异常，瞬间反应过来。

“因为我是一个失败者，我自认没能力推翻那一切，本来寄宿在你的身上是为了卷土重来，后来发现，也许你比我更适合去做那件事。”

“什么事？”

“若你能走到那一步，若你也与我的想法相同，到时候我在来与你详说，相信你自己的选择，我也想看看，你选择的路，到底能不能成功。”神秘的声音就此消失。

王昊的脑海中突然又多了一段记忆碎片，还是前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