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的老者,名叫钱向东,是钱益的爷爷。
另外两个中年男人,一个名叫钱良海,是钱益的父亲,另一个身材稍显魁梧的,名叫钱良军,是钱益的二叔。
“大夫,我儿子的情况怎么样。”钱良海问道。
“肋骨断了两根,但无大碍,修养几个月就好了。”大夫说道:
“剩下的两个,情况要严重一点,但也无性命危险。”
确定了钱益的安全,钱家人都松了口气。
“儿子,还记得打你的人长什么样么。”钱良海低声问。
“记得,就在凯悦酒店,现在就过去,就能找到他!”
“这件事先稍安勿躁。”钱向东说道:
“他的水平在你之上,而且还和肖家的丫头在一起,这样的人,肯定有着很深的背景,如果冒然出手,说不定会对咱们不利。”
“难道这事就算了?”钱良军说道:
“说实在的,中海的那些大家族,没有一个能让我放在眼里,打我了我的侄子,这就是公然挑衅!”
>“那些普通的家族,自然不用害怕,但你们不要忘了中卫旅啊!”
钱向东感慨一声,似是想到了当年的事情。
“我听说,那个肖家的小丫头,已经进入到了中卫旅,而她身边的男人,水平又那么高,说不定他们是一伙的。”
听到“中卫旅”这三个字,钱家兄弟都沉默了。
这是隶属于华夏的神秘组织,自然不是钱家能比的。
如果打伤自己儿子的人,真是从中卫旅出来的,这件事就好办了。
“我觉得不用在乎这些。”钱良军说道:
“我先过去一趟,把这事处理了,就算他真是中卫旅的人,咱们也可以把责任推卸出去,因为他不曾表露过身份。”
“这并不是好办法,在某些时候,中卫旅是不讲理的。”钱向东说道:
“我就是从那出来的,哪怕表面上不追究,暗地里摆钱家一道,也会让咱们元气大伤。”
“但也不能在这干看着吧。”
“别着急,我打个电话,查查他的身份。”
钱向东摸出了手机,拨通了陆北辰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