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胖子胸膛起伏的厉害,语气也发生改变。
“应该是这样。”槐逸说。
“后来发生什么了?”江城打断胖子后面的话,看向槐逸,他指的自然是矿工。
槐逸看着手中的资料,抬头解释说:“矿工跳车后昏了过去,等他再醒来,又回到了之前的矿洞,车站火车什么的,都消失了。”
“当然,其他矿工,还有他们乘坐的平板车,也不见了。”
>“开始幸存的矿工还以为是自己出了问题,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可等到他出去,看见那辆沾满血的平板车后,才知道那一切都是真的。”
“还有。”槐逸脸色沉重起来,“幸存的矿工最后也没能活下来,他时常在夜里发疯,嘴里叫着什么它来了,那座车站来找他了。”
“一开始大家以为是他受了刺激,过一段时间就能好起来,可没想到他的状态越来越差,说出的话也越来越恐怖。”
“刚开始的时候他只是说他又看到了那座车站,接着他说他走了过去,之后站到了站台上。”
“后来情绪开始失控,他说那列火车又来了,从黑暗中开来了。”
“最后一晚他疯了一样自言自语,几个人都按不住他,嘴里说着什么火车靠站了,他又看到了曾经失踪的矿工们,他们要带走他,带他上那列诡异的火车!”.c0m
“他还喊着说他看到了车站的名字,也可能是火车的名字,当时他的精神已经失常,他说是五月,那个名字是五月!”
“那晚留下看护的几个人折腾到很晚才睡,可没想到,天亮后,大家发现本该睡在床上的矿工不见了。”
“衣服,以及他留在床下的鞋子还在,门也锁着,只有人不见了。”
“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联想到矿工最后说的话,胖子不禁打了个寒颤,恐怕他说的是真的,那辆鬼火车真的来了,以一种大家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带走了他。
而在睡梦中消失,并且还没有被身边人察觉,这样的失踪方式本能的让他想到噩梦。
二者之间貌似有某种古怪的联系。
这也许可以看做是噩梦畸变的一种,横跨了梦境与现实,从某种程度上说,比一般的噩梦对现实入侵的程度更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