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对比下,更显的这里僻静。
但此时,通往湖泊的一条小路上,5人结伴而行,可奇怪的是,5人都没有用手电照明,只借着一点稀薄的月色,便可以看清脚下的路。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的壮汉,壮汉瞎了一只眼睛,脸上布满陈旧的刀疤,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走了不知多久,瞎眼壮汉朝地上啐了一口,怒道:“这该死的秉烛人,把我们叫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究竟是何居心?”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另一位白面书生打扮的人笑说:“管他什么打算,总之,答应我们的东西分文不少的交给我们就好。”
>白面书生身后背着一个竹篓,竹篓上面扣着一个盖子,盖子时不时动一下,仿佛里面有什么活的东西,慢慢的,几缕黑色的头发从竹篓缝隙中探出,接着像是有人驱动一般,朝着距离书生最近的一个女人颈部缠去。
可还不等碰到女人皮肤,就被一把抓住,女人头戴银冠,一身银色饰品,在夜幕中折射着诡异的光,两只眼睛亮的出奇,“好你个邪书生,居然敢用死人头皮对我动手动脚,你是活够了吗?”
被称作邪书生的男人扭过头,发出嘿嘿的笑声,“蛊婆娘,我就是惦记谁,也不敢惦记你啊,而且你也知道,想和我一夜风流的女人多的很,我挑都挑花了眼。”
“呵呵,这些蠢女人怕是死到临头还不清楚,你这位邪书生对女人没兴趣,真正感兴趣的是对她们的头皮。”
蛊婆娘毫不留情的戳穿邪书生的本来面目,这位邪书生在门徒中也属于很不受人的待见的那一种,毕竟他的手段上不得台面。
男有邪书生,女有采花婆,都属于臭名昭著恶名远扬的一类人,甚至有不少人都在想,若是这两人撞在一起,究竟是谁的手段更高一筹。
闻言邪书生也不恼火,依旧在嘿嘿笑着,顺便用手拍了拍身后的背篓,用肉麻的声音哄道:“亲爱的,我知道你想我了,但夫君我今天太累了,明晚再宠幸你,你的头发是我这两年所见到的最好的,莪是不会忘记你的。”
仿佛背篓里面的东西真的听懂了邪书生所言,居然真的慢慢缩了回去,表现的比新入门的小娘子还乖巧,看的另几人忍不住皱眉,毕竟大家都知道,邪书生的背篓里面只不过是一张血淋淋的头皮。
但诡异的是,虽然只剩下一张头皮,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