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着杀他!”
“等着杀他?”
“对,他就是这么说的!”袁萧怡点头。
江城略微思考一下,对着袁萧怡一点头,“你继续说,后面怎么样了?”
“警察开始也不信,但这么多年了,被抓喊冤枉,一心只想着怎么能从这里出去的人见过不少,类似保安这样,本身没有罪,还赖在警局里不走的,真没见过几个。”
>“一来二去的,警察也觉得不对劲了,因为保安的样子不像是装的,两只眼睛瞪的通红,一整晚一整晚的不睡觉,就盯着墙角,像是魔障了一样,那模样谁见了都害怕。”
“警察也找了曾经负责灾后干预的心理医生来看,可心理医生说了不少,保安一点反应也没有。”
“就在心理医生无奈,准备走的时候,保安终于开口了。”
“可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把心理医生都震住了。”
“他指着心理医生身后的墙角,颤颤巍巍问:这个人.......是和你一起来的吗,他为什么一直外着脖子,盯着我看?”
“可.......可房间里只有保安和心理医生两个人!”袁萧怡激动到:“那处墙只立着个衣架,上面挂着的,是一件衣服!”
“只是一件衣服而已!”
“冷静,萧怡。”江城安慰说:“有我在。”
“可无论怎么说,保安他毕竟不是犯人,总留在警局里面也不个长久之计。”
“后来还是心理医生建议,说是让他的家人来陪陪他,第二天他的两个儿子就来了。”
“一见到他们父亲的样子,两个儿子当时就火了,说是他们父亲在里面肯定是没少遭罪,说不定要屈打成招。”
“还说要向上告,绝对不能咽下这口气。”
“负责这件案子的警员也是有苦说不出。”
“保安见到两个孩子,也没多大反应,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似的。”
“可在看到两个儿子要带他出去后,保安拼了命的挣扎,还要张口咬人。”
“可最后还是没能拗过自己的两个儿子,硬着把人给架走了,当时保安又哭又叫,在警局门口还引来了一些路人围观。”
“他的两个儿子还以为自己父亲在里面受了天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