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楚枫。

眼下的楚枫，何止青筋暴起，肌肉的已然撕裂，鲜血不断自身体溢出。

王玉娴甚至能够听到，楚枫骨骼碎裂扭动的声音。

楚枫，这不是拼尽全力，而是在拼命。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楚枫对傀儡大军的掌控力，其实是不如司马相屠的。

尤其当司马相屠全力以赴之后，楚枫更是落入下风。

眼下，还能坚持，是因为一个人。

楚枫的目光，一直看着牛鼻子。

看着那脖颈被洞穿，此时看着如此悲惨的牛鼻子，楚枫内心怒火升腾的同时，胜负欲也是变得更强。

他知道，他绝不能败。

他若败了，不仅仅是给他师尊丢了脸。

还会让他的师尊，让他的朋友，丢了性命。

噗——

可突然，楚枫身躯一颤，随后嘴巴一张，一大口鲜血自其口中狂喷而出。

不仅仅是嘴巴，那一瞬间，鼻子，眼睛，耳朵，都有大量鲜血涌出，就连身躯也是如此。

若不是王玉娴与笑笑公主上前搀扶，楚枫简直连站着的力气都是没有。

唰唰唰——

而下一刻，傀儡大军，齐刷刷的将兵刃抬起，随后指向了楚枫等人。

此时的傀儡大军，已不再震颤，恢复了最初的威严。

而司马相屠的脸上，也是露出了胜利的喜悦。

再看楚枫此时悲惨的模样。

不用人说，人们已经知道，这胜负如何。

最终，这场对傀儡大军的争夺，还是司马相屠赢了。

“师尊，抱歉，是弟子无能。”

楚枫低着头，鲜血不断自其脸上落下。

可他却不敢抬头，不敢再看牛鼻子。

他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师尊。

“傻小子，说什么胡话呢。”

“你的表现，师尊看的清楚，你没给为师丢脸，而是在给我长脸。”

牛鼻子哈哈一笑，不仅没有责怪，反而尽是赞赏。

“你说的对，你这弟子确实给你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