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弥山外沿山脚的金家营地,成了我们此行最后一个补给站。
在这里,张立琮请白仙娘娘上身,给我处理了肩头的伤势,清理掉创口中的血污,把肉缝补了起来。
这种疼,要比白树封戳我那一鞭子疼多了。
钝刀子割肉最为折磨……
白节气下令门人将一切有用的东西全部搜刮了一遍,尤其是那些药材,没有一样落空,都给带走了。
我们来时虽说也带了不少东西,但完全没有走的时候多,几乎人人都大包小包。
我唯独可惜的,是丢了板斧。
劈命数的利器,也算是师奶传给我的物件,就这么埋在了舒家大宅里头。
赶路,足足花费了十几天,我们才总算抵达了最开始的石镇。
舒家被废了,这石镇给人的感觉,都不怎么阴霾。
在石镇外沿稍作休整,我用白节气的卫星电话联系了戴卢。
接到我电话时,戴卢的声音都抽噎了,说都三四个月了,他以为我们全都死在沙漠里边儿了。wwω.ЪiqíΚù.ИěT
我:“……”
当然,我也没和戴卢置气,这点儿小事儿没必要,可能他也了解过不少信息吧,很少有人能在沙漠中存活那么久。
和他简单聊了几句,我让他立即安排人手,从仙桃来当时和我们分别的地方,我们还有四十来人,带着不少东西,要尽量隐蔽的回去。
结果,戴卢居然告诉我,他这会儿还在附近的县城待着,一直没回去过,现在他就做安排。
电话挂断,我都觉得,戴卢这小子太实诚了。
这期间,灰太爷一直待在我肩头,它吱吱提醒了我一句,说戴卢回得去吗?我们这些人,和他灰家的规矩又不一样,就这样,它家里那位还次次嗅来嗅去,想嗅出来另外的味儿似的。
我摇摇头,自然,不是因为这种原因。
总归来说,还是戴卢忠心耿耿。
三天后,我们抵达了当初和戴卢,以及八宅一脉的人手分离之地。
一辆加高的大巴车孤零零的停在路面上,戴卢隔着老远,便冲着我们不停挥手。
等到了近前,戴卢本来兴冲冲的表情,都变得错愕,尤其是扫过我们的穿戴后,戴卢面色就成了不安还有茫然。
“蒋先生……我以为,你们要分开走的,你这边儿分了四十来人……其余人呢?”
“当时……大家加起来,得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