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琮直接没搭理郭得水,而是自己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郭得水只能回到了后边儿坐下。
戴卢自然不知晓其中门道,甚至还问了句,为什么不让郭先生一起开车?两个人交替的话,赶路会快很多。
一众天元先生的眼中,都同时闪过了一抹不安和惶然。
我干咳了一声,让戴卢不要多话,该走就走。
这一程赶路花费的时间不少,小十天左右。
以往我觉得开车赶路太枯燥了,最近这段时间频繁进山,我现在觉得高速路才是最好的路,饶是国道绕行,都比在荒山上当苦行僧好得多。
至少进服务区就有吃的,而且不用吃烤鱼烤兔子。
车逐渐见到了戈壁滩,然后便是一段一段山地相夹的荒漠。
我已经发现,地段开始变得熟悉了,车还在往前开,便立即喊戴卢停车。
这一段路并不是在高速上,停下来方便的多。
几分钟后,稍稍落后的两辆中巴车停在了我们车后边儿。
白节气从当头那辆车上下来,我同时下车。
“蒋先生,有什么问题?”白节气稍显疑惑。
我扫视四周,连绵几座近乎没有植被的山峦间,有一条陈旧的公路,通往戈壁滩的深处。
伸手指了指那个方向,我说:“得从那儿走。”
其实,我们这地方,还没到八宅一脉说的位置。
“外沿的入口,居然也变了。”白节气喃喃道:“典籍之中没有记载,看来,舒家的确是下了狠心。”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我眼皮微跳,心里头却想,被一个专精阴术的道观盯着,不搬家,是脑子不好使吗?八宅一脉又不讲理,舒家惹不起,还躲不起?
不过,这一趟,我应该是将他们最不想见的人都带来了。
思绪间,我同白节气解释了,舒家应该是小心使得万年船,不过,我现在也有点儿担心了,就是他们会不会再改迁地址?
白节气摇摇头,说:“应该不至于吧?也就一年有余的时间,况且蒋先生,你对于他们,他们并不认为你是威胁。”我点点头,白节气所言不错。
白节气又问我,这条路过去,是个什么情况?
我和他解释了,大概开半天左右,就能抵达一个小村镇,全部用石头修筑,里头还有个庙,那就是舒家的外沿。
顿时,白节气眼前骤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