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正确的,她成了错误的那一方?
事实上,她错了吗?
“要不是舒子徽这**找到我,哪儿有这样的糟心事?”我忍不住心头的郁结,骂了句:“去他**舒家九子。”
抬手,收着舒子徽魂魄的那枚铜珠被我捏在指间。
一时间,我手指用力,若非这是铜珠,换成别的不坚硬的材质,可能已经被我捏爆了。
我坐了整整一宿,没有合眼。
算上赶路的事件,差不多两天两夜没睡了。
次日清晨,阳光刺目,我听到了曾祖的脚步声靠近了我。
管氏阴阳术越深,对于人的行也更敏锐,每个人的气息不同,走路的声音也不一样。
我本以为曾祖要来劝我,可没想到他停在我身后就没往前,手落在我头顶,我只感觉有一丝丝轻微的刺痛和酸麻,紧绷的意识便瞬间溃散,眼皮像是吊着铅块一样,慢慢闭合了……HTtρs://Μ.Ъīqiκυ.ΠEt
这一觉,我睡了很长的时间,肯定不止是一晚上。
当我醒来时,时值正午,刚好大家都在吃饭。
师父让我收拾收拾东西,准备下山,我们先去一趟内阳,再去红原县。
“红原县?唐镇附近那个红原县?”我略显不解。
“九宫道场在红原县附近的一座山上。”师父回答我。
“九宫道场?”我觉得有些耳熟,可还是没听太明白。
冷不丁的,我想起来,喃喃道:“疑龙道场的唐九宫?他的道场?”
师父这才点头,说:“四金砂陷之地,便在九宫道场后的山崖下,八曜恶尸就在那里,这九宫道场,曾是师尊和我父亲,以及蒋盘伯伯多次歇脚的地方。”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秦六娘去给我盛了饭。
我刚吃罢了东西,郭得水又找上了我,递给我一个背包,他还是尴尬和歉意的表情,先和我解释了前几天的事情他真的是无意。
接着才说,我们当时离开八宅一脉太急,没有和他派遣出去的人会和。
之后我们又去老熊岭,再回二气山,又和他的人岔开了。
总算等他们全来二气山后,才联系上。
我接过来背包,打开看了,里头装着的赫然是那柄板斧。
我并没有多记恨郭得水这件事儿。
其实,他不挑明,也总会被挑明,絮儿这么大的反应,也预兆着无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