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形成了回音。
尤其是“嗡啊哞”那三字,更是回荡不绝。
一切好像归于安静了,才旦喇嘛的惨叫哀嚎停止了,不知道是他抵御住了那痛苦,还是……他被彻底侵蚀。
我记得自己的方位,只要往左侧踏步,只需要几步就能碰到门,然后离开。
现在的情况,我却根本不可能走。
安静,过于的安静,能够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这里太黑,总归睁眼也看不见任何东西,我干脆闭上了眼。
人有五官五识,一旦用不上眼睛,听觉就会敏锐的增长。
尽量屏息凝神,减弱自己的呼吸。
我听到了另一个声音,是呼吸声。
很低,又带着一丝丝的喘息,像是刚经受过痛苦挣扎。
我心头陡然一凝,便迈步,朝着那声响传来的方向走去。
在黑暗中行走,和闭上自己的双眼行走,完全不同。
几步路,我就怀疑自己是不是走偏了,会不会忽然踩空,或者撞到什么东西?自我封闭意识,也会承受相应的恐惧。
可能是三十秒,又可能是一分钟,微弱的呼吸声就在我眼前。
我嘴角勾起,再次摸出来手电。
手电灯光虽然在高殿的漆黑环境下非常微弱,但眼前一米半米的,还是能让我看见的。
睁眼,打开手电!
在我面前静静站着一个人。
不,应该是静坐着一人。
他盘腿坐在一处莲台上,双目闭合,圆脸,太阳穴高高鼓起,颧骨高耸,薄唇,鹰钩鼻,整张脸呈现暗黑色。ъΙQǐkU.йEτ
双手压在双膝上,他手中同时还握着东西。
一柄金刚杵,一柄金刚橛。
在他的脖子上,挂着一串念珠,念珠的大小是不同的,最大的直径得有一厘米,最小的,不足半厘米。
胸口微弱的起伏,代表他蕴下的活尸气,而他暗沉发黑的皮肤上,还有一些纹路,像是羽毛倒贴上去。
我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鸡皮疙瘩顿时爬满全身,我猛地后退!
结果这一退,便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那人双手搭在我的肩头。
我陡然扭头,瞧见的赫然是才旦喇嘛。
才旦喇嘛的嘴角是带着笑容的,可他的脸皮又在抽搐,表情瞬间变成了悲怆和哀哭。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