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旦喇嘛停下来了脚步,回过头来。
张立琮的树皮面具遮住了他的脸色,不过,他眼神却显得很警觉。
也不知道,张立琮有没有发现影子,还是因为我的语气而警觉?
“蒋先生?你要说什么吗?”才旦喇嘛的脸色依旧疑惑。
“你的影子。”我快步走到才旦喇嘛身前。
可让我懵了一下的是,才旦喇嘛的影子毫无问题,瘦长的影子蔓延开来,直接蔓延到偏殿的门上了。
我和张立琮的影子并联在两旁,全都是正常的。
不正常的只有金刚杵,或是因为镇一整个偏殿,太过为难这件法器,它已经开始出现铜锈,还在不停的剥落着……
“老僧的影子,怎么了?”才旦喇嘛低头,疑惑地看着脚下。
我额头上泌出了汗珠,心里头格外的诧异愕然。
我看错了?
这更不可能啊。
顺手,栗木棍骤然插在地面,才旦喇嘛的影子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才旦喇嘛眼中依旧不解。
张立琮瞥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才旦喇嘛。
“这寺庙中各处都透着古怪,我们还是不要耽误太久时间,要么进去里头看看,要么,我们得回过头去,对付那些苦行僧和叛僧,将他们扔出去,或许这里头就安静多了,会少很多变数。”张立琮的话,打破了氛围的凝固。
他刚好说出来的也是我的想法。
一时间,才旦喇嘛沉默不言,他抬头,又看着那高殿。
“我有一个预感,他没有醒来,或者,他又沉睡了,可他在挣扎着。”才旦喇嘛喃喃道。
我微眯着眼,脸色不变。
女活佛被我挖丹,喇嘛寺的德夺,必然醒了,才会有诵经声,才会有叛僧出现。
之后,女活佛的尸体被盗,喇嘛寺彻底活跃起来。
如果不是让天元先生当做阵法,遏制了这一切,恐怕喇嘛寺就会逐步的蚕食了苦行村……
无论当年的德夺多强,现在他毕竟已经死了。
凶尸会比生前更厉害不假,可也有一个明
筆趣庫显的弱点,就是受困于风水之中。
除非天元先生那边出事,否则,短时间这里应该没有变化。
那减少变数,才是最关键的东西,而不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先进高殿。
那些苦行僧和叛僧没有过来,有可能是认为我们出不了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