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张立琮。
“有区别吗?”张立琮平静的回答。
“在你们面前,我是我,在林乌人的面前,我是罪孽深重。”
“你们知道是我,摘不摘面具又何妨。”
“罪孽难以洗刷,这面具,便只能扣在我的脸上。”
前段时间,我觉得张立琮很深。
可现在,我觉得没有那么深了,至少心境很浅。
他还是想要自己的颜面。
实力,和颜面也挂钩。
我坐在了张立琮的身旁,伸展了一个懒腰。
“做先生的,这么容易被反噬?虽然你顿悟的次数频繁且快了一点,但若是我们出马出道顿悟,接连两次,足够踏上一个新的高度,你第二次,却差点儿死了。”张立琮问我。筆趣庫
我略显的尴尬。
自然不好和张立琮提,其实是我境界未到,分析了一些不该我分析的东西。
出黑的先生,触碰的东西和武力值完全不同。
“或许还是根基不够牢固吧,你得打扎实了基本功。”张立琮语气慎重地提醒我。
我点点头,正要说谢谢。
可想到廖呈先前叮嘱我的,我就收起来了这两个字,转而说:“我打算,明天和曾祖,师父他们见过面后,再陪郭得水看看仙人窟,便去后皇姊山。”
“后皇姊山?那是什么地方?”
“你不上老熊岭了?”张立琮语气变得诧异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