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扯歪理。
因为刘文三还是疑惑地看着我。
我如实地解释:“文三叔,那个董浵,虽然看似敬重你有哀公像,但实际上一点儿都不相信我们,李花容并不在沉睡中,和我师父说的不一样。”
“我们不能贸然先和它起冲突,容易翻船。”
刘文三点点头,说:“那你要怎么做?把人都带上来?倒是可以利用它上岸的时间,围捕它,不在水里,会方便很多。
我嗯了一声,说我有这个意思,现在才不能打草惊蛇,还有一个问题比较难搞,就是这水里头生气太重,它不只是养尸,还会蔓延在红松村,这肯定是有问题的,我不觉得郭得水他们能顶住。
话语间,我们一路往前,已经走远了。
再接着,我拨通了一个号码。
嘟了几声,电话通了,那边传来师父的话音。
“谢天谢地,师父你们到二气村了?”我问。
“还在路上,你曾祖和师尊一样,不是太喜欢车开得很快。”师父回答。
我定了定神,没在意这个细节,说:“我们在红松村了,您奶奶她,没有沉睡,好像每每天黑,红松村就会出事。”
“我不知道那里会出什么事,除了我很小的时候,便没有再去过了。”师父回答。筆趣庫
我:“……”
本以为师父能帮上一点儿,结果他一句,没有去过……
本来都打算挂电话了,我又说了句:“这一段悬河流域的生气很强,强得有些离谱,不像是正常应该出现的样子,我粗略观察了周围的风水,更不应该出现这么重的生气,师父,这你知不知道?”
电话那边忽然安静了下来。